肖恆喉頭蠕動,逼近過去,連他的聲音也在發顫,“叔母,侄兒……侄兒是過來向叔母賠罪,先前多有……多有冒犯,還望叔母恕罪……!”
“你……你先出去……!”肖夫人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來的也就越多。
肖恆心一橫,一條腿已經跪在床上,身體湊過去,“侄兒還沒有道歉,怎麼能走……叔母,那頂冠帽,似乎是……似乎是侄兒的……!”
“不是,你……你看錯了……!”肖夫人一把抓起冠帽,塞到身下,這一動之間,那兩團雪白的胸脯便顯露出大半,顫巍巍韻動著,“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叔母可要喊人了……!”
她自稱“叔母“二字,卻不知這禁忌的字眼,更是讓肖恆慾火中燒,一隻手已經往肖夫人身上抓去,肖夫人低聲驚呼起來,竟是從床榻上跳下去,轉身便走,她美妙的背部便完全顯露處來,光滑的背脊,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如同葫蘆般向下延伸,那兩瓣滿月般的雪白臀部白的耀眼,跑動之間,沒有絲毫鬆弛依然是緊緻光滑的臀肉跳動著,充滿質感。
似乎意識到後面曝光,肖夫人急忙轉過身子,手中抓著零亂的衣裳,將重要地方擋住,回過身時,瞧見肖恆也已經從床上跳過來,雙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過來,肖夫人回頭看一眼,身後便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美豔的臉上顯出乞求之色,哀求道:“恆兒,叔母求求你,你先出去,等叔母穿好衣裳,咱們再說,好嗎?乖,聽叔母的話,叔母不怪罪你冒犯,只要你懸崖勒馬,現在出去,叔母便什麼都會忘記……!”
“不可能的。”肖恆搖頭道:“叔母有我的冠帽,那心裡一定是有我的……我日思夜想,就是想著這一刻,叔母……這幾年來,那一條晚上我不是想著你才入睡,哪一晚我又不是拿著你的錦帕入睡,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他雙目佈滿血絲,喉嚨滾動著,熱乎乎的男子氣息直往肖夫人那邊彌散過去,肖夫人咬著紅唇,看上去十分驚怕,如同被猛虎窺伺的小兔子,這是這樣一來,卻更是讓肖恆熱血沸騰,將獸性爆發出來。
他猛地衝上前去,雙手已經撕扯起來。
“撕拉……!”
只是片刻間,在肖夫人孱弱的抗拒之中,她手中的衣裳都被肖恆奪下丟在一旁,曲線起伏的雪白**完全裸露出來,這成熟美豔夫人的豐腴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如同萬丈深淵,引誘著男人走到懸崖。
肖恆已經顧不得其它,一把抱住了夢寐以求的香軟軀體,低頭堵住了肖夫人溼潤的紅唇,肖夫人嗚嗚咽咽,如同哭泣般,身體還在掙扎,兩條身影交纏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聲中,肖夫人似乎在竭力抗拒,卻又吐出那挑起男人心底邪惡**的禁忌話語:“恆兒,別……別這樣,我是你叔母,我們不可以……唔,求求你了,不能……你先別這樣,叔母還沒有準備,這……這是佛門聖地,咱們不能褻瀆神佛,就算……就算要給你,也不是這裡……噢,求求你……!”
片刻之後,肖夫人似乎綿軟無力,停止了掙扎,肖恆抱著雪白豐滿的身體,聽得肖夫人再不動彈,毫無聲息,一時間倒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做,可是要放開更是萬不可能,溫軟火燙的身體就在懷中,成熟夫人特有的味道鑽進鼻中,那一對豐滿雪白的胸脯傲然高聳,頂在肖恆的胸口,肖恆只覺得那裡堅硬有力,不受控制地杵在肖夫人小腹之下,她幾次扭動腰肢,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反倒是讓肖恆那處越陷越深,隔著衣襟頂的凹陷進去。
肖夫人的臉頰酡紅一片,香肩在顫動,豐滿的酥胸隨著急劇的呼吸起伏不定,終是咬著牙命令道:“你……你鬆開!”
她的口氣冰冷,似乎是在命令,可是帶著顫動的聲音,暴漏出她現在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