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楚歡一怔,但是很快就想起,他上次來這飯館,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楚歡從雲山到京城,再從京城到西關赴任,這玉紅妝竟也是十分詭異/地順著這條線遷徙,楚歡在雲山的時候,玉紅妝在雲山開賭場,楚歡到了京城,還沒安定,玉紅妝跟到京城開了繡莊,等楚歡來到西關赴任,玉紅妝竟也跟著來到了西關,開了這家小飯館,說得難聽些,就如同狗皮膏藥一樣一直貼在楚歡的附近。
楚歡心裡清楚,玉紅妝聲稱自己是有夫之婦,那外號虎霹靂的黃如虎是她的丈夫,但是楚歡卻已經感覺出來,黃如虎與玉紅妝關係親密倒不假,但是所謂的夫妻關係,十有**是掩人耳目。
他當然不會絕玉紅妝一路遷徙,是因為看上了自己,這幾年來,有許多的詭異之事在楚歡身邊發生,楚歡知道這對假夫妻身份必然非同一般,所以前次來到飯館,也是想從玉紅妝口中問出他們真實的身份和意圖。
只是那天卻無巧不巧,趕上了北山青州士紳高廉之子高霍前來鬧事,高霍對這小飯館的老闆娘垂涎三尺,由此引發飯館的一場風波,楚歡當時有心要剷除在西關擴張的北山士紳階層,所以利用高霍之事,大興牽連,徹底將北山勢力從西關祛除出去。
只是那次之後,楚歡事情繁多,倒是將這家飯館忘記,如果不是今日突然從這裡經過,還真忘記玉紅妝還在朔泉。
此時腦中自然便想起上次的事情,他對玉紅妝的身份極是懷疑,直到今日,也不知這玉紅妝是敵是友。
“玉老闆指的是什麼事請?”楚歡嘴角泛起微笑,“是說咱們兩人在後面屋子裡的事情,還是其他什麼事情?”
那日楚歡來到飯館,和玉紅妝到了後面屋子,擺了酒菜,玉紅妝的意思是說要請楚歡小酌,以後能夠多多照顧。
但是楚歡對玉紅妝身份生疑,當時便借勢裝作要輕薄玉紅妝,甚至要強行扯開玉紅妝的肚兜,去看她的胸脯。
當時如果不是高霍帶人闖進來,楚歡幾乎得手。
雖說玉紅妝美豔妖嬈,那豐滿的胸脯幾乎可以吸引天下所有男人的眼睛,但是楚歡當然不會無聊到真的要強行對玉紅妝非禮,一直以來,圍繞在楚歡身邊發生的詭異事情,出現的那些詭異之人,大多在胸口都有一個“卍”字元號,楚歡不知道那符號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明白,胸口紋有那樣符號的一群人,必然是一個嚴密的組織。
只可惜目今他所見到的胸口紋有“卍”字元的幾人,都已經死去,問不出真相,玉紅妝從頭到尾跟隨,也是十分的詭異,楚歡心下總懷疑這女人與那幫人或許也有關係,他倒真想瞧瞧,在玉紅妝的胸口,是否也紋有那樣的符號,若果真擁有那樣的“卍”字元,未必不能從玉紅妝身上找到突破口,解開自己心中諸多謎團。
楚歡似笑非笑,故意這般問,玉紅妝自然也沒有忘記當日發生的事情,臉頰微紅,似乎有些害怕,身體往後挪了挪,咬著紅唇,白了楚歡一眼,輕嗔道:“奴家是在向你訴苦,你……你卻故意調笑奴家,楚大人,你不想為民做主?”
“為民做主是分內之事,只不過你是不是良民,本官心裡很懷疑。”楚歡盯著玉紅妝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兒,“你是想說,因為高家的事情,客人都不敢到你這裡來吃飯?”
“誰說不是。”玉紅妝輕嘆道:“自那以後,都說我這飯館有邪氣,高家之事起自飯館,最後高家公子為此丟了腦袋……楚大人,都說這裡是不祥之地,你說他們還敢過來吃飯嗎?這些時日來,飯館價格一降再降,過來吃飯的人卻是寥寥無幾,實在沒有法子,養不起兩個夥計,只能讓他們離開,再說館子裡一天下來也沒有幾個客人,奴家自己受些累也就是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