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過齊王應該不是被綁架。齊王失蹤之後,我們四處找尋,守衛城門的兵士倒是說過,有一人騎著駿馬出城,他們認出駿馬乃是軍中的戰馬,戰馬都是登記在冊,所以他們便攔阻下來!”
“那人什麼樣子?”
“那人見不讓出城,便大發雷霆,說自己是齊王,將守門的兵士一通喝罵,守城門的弟兄派人去向盧將軍稟報,只是他們不敢攔阻齊王,齊王獨自騎馬出城,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齊王已經不知所蹤。”祁宏焦急道:“我們派人四處找尋,卻一直沒有找到齊王的蹤跡,而且凌霜姑娘的下落也是不明,夫人懷疑齊王離開和凌霜姑娘失蹤有關聯,找尋不到他們的下落,夫人便派卑職前來,將詳情稟報楚督。”
楚歡一臉苦惱,緩步走到椅邊,坐了下去,若有所思,許邵卻是扶著祁宏起來,低聲問道:“就沒有一點線索?皇后難道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何處?”
祁宏走到楚歡邊上,道:“不過不過也確實留下來一些線索。”
楚歡立刻抬頭,問道:“什麼?”
“孫公公就是齊王身邊的那位孫公公,他告訴我們,齊王似乎和凌霜姑娘有些誤會。”祁宏回憶道:“孫公公說,那天夜裡,齊王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而且還還責罰孫公公在院子罰跪,後來凌霜姑娘突然過來,說了幾句,齊王這才讓孫公公離開!”
楚歡皺起眉頭,卻無說話。
“孫公公出門之後,擔心會出什麼事情,所以就留在門外,並沒有離開。”祁宏道:“後來聽到凌霜姑娘和齊王似乎有些爭吵,當時凌霜姑娘好像是要與齊王道別!”
“道別?”楚歡眉頭皺得更深,自語道:“凌霜性子溫和,素不與人爭吵,而且她在齊王身邊,一直是照顧有加,溫柔體貼,為何為何會突然爭吵起來?”抬頭問道:“她為何要和齊王道別?那是什麼意思,孫德勝可有說清楚?”
祁宏搖頭道:“孫公公言辭閃爍,他只說兩人有過爭吵,凌霜姑娘要與齊王道別,置若兩人究竟說了些什麼,他並無仔細說明不過看他樣子,應該知道更多。”
楚歡道:“凌霜突然離開,必然有重大變故,齊王那天晚上雖然與凌霜有爭吵,或許並沒有想到領雙為何會道別等到凌霜真的離開,齊王這才著急,他出城,定是為了要找尋凌霜。”略一沉吟,才道:“要找尋他們的下落,就要弄清楚凌霜為何會離開!”看向祁宏,問道:“皇后可說過什麼?她是否知道一些什麼?”
祁宏正要搖頭,猛地想到什麼,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卑職糊塗,差點誤了大事。”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函,呈給楚歡:“楚督,皇后很是焦急,卻沒說什麼,知道卑職要來見您,她讓卑職將這份信交給楚督,還再三囑咐,除非將信函親自交給您,否則不可讓任何人見到這封信。”
楚歡立刻接過,拆開來,掃了幾眼,身體一震,臉色大變,將那信函握在手心之中。
“楚督!”許邵和祁宏見到楚歡一臉震驚之色,心下都是驚訝,楚歡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可是此刻楚歡看到信函之後,卻表現出少有的震驚之色,都不知信中究竟寫的是什麼。
楚歡卻也並沒有解釋,擺了擺手,沉默片刻,才道:“祁宏,你休息一下,再辛苦一趟,返回甲州,告訴皇后,事情我已經知道,讓他不必太過擔心,我我會盡快找回他們。告訴夫人,保護好皇后,這邊事情安頓妥當,我會回西北。”
祁宏拱手道:“卑職領命。”
楚歡抬手道:“許邵,你帶祁宏先去吃點東西,城中的事情,你先處理我有些倦了,歇息半日,不要讓人過來打擾!”
許邵見楚歡一臉疲態,拱手道:“楚督好好歇息,其他事情,末將會處理妥當。”
西山道雲山府城。
通州之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