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著實可愛,早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番,月妃見狀又殷勤道,“妹妹給姐姐戴上吧。”
月妃仔細地左右端詳一番,又露出迷死人的笑,也對著那念竹道(=。=現學太后),“你看看,如妃娘娘是不是個絕色佳人?早就說我配不上這對墜子,這墜子呀,就只有姐姐這樣的人才配得上,你瞧瞧,這花色,特別襯姐姐的膚色,又襯托了姐姐的臉型,可不就是錦上添花了?”
一番話誇得如妃沾沾自喜,掩不住地自豪,“姐姐我也就膚色白這一項好處,有時候倒嫌蒼白了點。”
“哎喲,姐姐這哪叫蒼白啊,這分明就是書上說的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妹妹羨慕都羨慕不來呢。”月妃說這話,也不嫌嘴角痠疼。
又誇了一會,月妃才想起了什麼似的,“不知道姐姐今日來可是帶了太后娘娘什麼教誨啊?瞧妹妹這一打岔,倒讓姐姐把正事給忘了。”
“哦,其實太后娘娘也只是擔心後宮佳麗眾多,皇上最近只上雍容宮,怕你擔了眾宮的猜忌,所以叫姐姐來提點妹妹一句而已,”如妃沉吟了一會,又正色道,“可是我瞧著妹妹就不是那樣的人,哪個新妃納進來,皇上不是天天往那宮裡頭跑?這也不是妹妹能管的。”
那是,小月心裡嘀咕著,但也對著如妃笑開了花,“還要煩勞姐姐在太后面前為妹妹美言幾句了,以後妹妹還要很多地方要聽姐姐的教誨呢。”
“不敢不敢,”猶說著不敢,如妃卻又真的提點了起來,“妹妹事事也確實要低調一些,例如皇上夜夜留宿雍容宮,妹妹也要給皇上提醒著,雨露均霑對妹妹不是有好處的?畢竟妹妹是新人,雖說現在得皇上恩寵,保不準哪日也成了明日黃花了不是?”
“姐姐說得是,妹妹記著了。”月妃連連稱是,又使了個眼色給念竹。
念竹哪會不懂,月妃娘娘準是覺得煩了,要她想辦法趕人了,便連忙壓低了聲音,但又足夠令如妃聽到的聲音道,“娘娘,皇上早起吩咐過,讓娘娘今日一定要去皇后那問安。”
月妃唔一聲,卻不做聲,如妃哪還不懂,連連告辭而去,月妃送到門口,目送著她往鳳棲殿去了,月妃哼一聲,“念竹啊,這麼著你來我往的,怎麼大家都不嫌累呢?”
念竹又是一笑,“娘娘,別人這麼做戲就跟吃飯休息一樣,偏偏您每次這麼做一次就跟打仗似的,念竹瞧著也覺得累……”
“死丫頭,還學會拐著彎子說你主子我不會做戲了?”月妃笑罵一陣,“不過這麼說起來還真是要去皇后娘娘那一趟了。”
“是,娘娘。”
月妃想了想,連如妃都覺得自己受恩寵太多了跟太后打小報告了,那皇后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倒是從沒想過要連累到皇后,於是月妃又吩咐念竹道,“你留下來,皇上要是來了,就說我今日去皇后那用膳,讓他也來。”
念竹想著月妃這麼說,跟使喚皇上一樣,不過也許月妃現在當寵,皇上也不在乎,看月妃說得那麼自然,許是平日裡就這樣了,也不多說,答應了,又吩咐了兩個宮娥攙了月妃出了雍容宮。
哪知小月先去了鳳翔宮給皇后請了安,見念竹一直沒來報信,知道皇上肯定要晚上才能來了,便真的留在了皇后那用膳,本來宮內就皇后待她最友善,她也很喜歡皇后,所以兩個女人嘰嘰咕咕地倒又聊了大半個下午。
等念竹來了告訴小月,說是皇上晚上過來用膳。小月頷,也不表現出來,過不了多久,皇上身邊的御膳大臣便到了鳳翔宮,說皇上晚上會來用膳,皇后忙亂地接了旨意,小月一邊看起來,皇上確實是久未來鳳翔宮了,要不然一般皇后宮裡迎接皇上用膳也不會這麼慌亂了。
月妃見了,假裝不知情道,“呀!原來今日皇上要來娘娘這用膳啊,這可如何是好,妹妹便不多打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