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漿,再也不看那個好看的公子,這兩人也不說話,那白衣公子也是小口小口地喝豆漿。
好在很快又來了三三兩兩的客人,也是邊喝豆漿,邊等李老頭的小籠包,所以梅大嬸一時也沒再注意這兩個奇怪的人。
“梅大嬸。快先來幾碗豆漿。暖暖肚子。”
梅大嬸連忙給每一個人面前都放了一隻大碗。賠笑道。“杜老爺。今天還要去啊?怎麼一天比一天早了?”
“那也沒辦法啊。我也不想。可這樣地事。若是置之不理。那也咽不下這口氣。不是有句話。叫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嗎?我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上不得戰場。這點事還是能做地。”被稱作杜老爺地。年紀其實並不大。四十來歲地光景。眉眼頗為正氣。嘴角留著一抹鬍鬚。
“杜老。您就別自謙了。想當年在江湖上。您也是響噹噹地漢子。咱們都敬重您!其實只要您說一聲。咱們也就衝進去了。幹嘛每日要那麼窩囊地就在門口晃啊!”旁邊幾個年紀稍輕。但對這個杜老似乎極為推崇。
杜老連連搖頭。“不可。不可。武林盟已經下了嚴令。只要那女子不出府一步。咱們就不可擅自行動。”
旁邊有個年輕人奇怪地插了句嘴。“你們這是要上哪去?”
“年輕人,你是外地來的吧?”那個杜老斜著眼看著他。
年輕人臉龐看起來還很青澀,此時有點不好意思地垂起了頭,兒早上才進的城,遲些時候就去找我舅舅。”
“那就難怪了,我們說的是為民除害的大事!”杜老身邊有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此刻大大咧咧道,“你難道不知道天朝出了個妖孽?”
“妖孽?”那年輕人的臉立刻紅撲撲的,似乎很激動,“就是那個妖孽?我一路上也聽說了,那妖孽是何模樣?”
“正是!妖孽自然是生的風情萬種,能勾人魂,奪人魄,若不是這樣,武林盟主又怎麼會失了魂,不讓咱們動手,難道兄弟沒聽說那句話嗎?”
“什麼話?我離得遠了,聽的訊息都是很零碎,還請這位兄臺告知一二。”
“此妖不除,國將不國!”
這些人聊的熱火朝天,先前那個黃衣女子突然憤憤然地哼了一聲,似乎頗為不滿。
杜老身邊那年輕氣盛的絡腮鬍子不知怎麼聽到了,“你哼什麼?”
“沒事沒事,”那白衣公子連忙擺手當起了和事老,只是聲音也刻意壓低了,“我家姐姐只是說錯把鹽當糖放進豆漿了,在說豆漿呢!”
黃衣女子按捺不住,柳眉一橫,“我就是哼你了怎麼著?這麼些大男人,什麼正經事不去做,偏要去為難一個弱女子,人家未婚夫都被你們害死了,家也破了,你們還不滿意,還要去騷擾她?非要她也一起死嗎?”
那年輕人剛要回嘴,杜老拈了拈鬍鬚,呵呵
“姑娘此言差矣,不是我們害死。是那女子乃紅顏T那楊府何等繁華,只因這名女子糾纏,終至家破人亡。何況……”
黃衣女子不顧白衣公子阻攔,憤然拍桌而起,“她做什麼了?她惹你們了?明明是你們乾的事,還非要推在她身上?難道她害死自己未婚夫?更何況,之前接見那格蘭英外使的不是她?以身犯險親自勸退耶律族的不是她?”
杜老沒料到這黃衣女子性格如此火爆,此刻也還能好言相勸道,“姑娘想必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子,對這些事,自然是一知半解,那格蘭英外使暫不必說,只說耶律上次進攻邊境,就是她勾結耶律在先,不然以她一個弱女子,有何能耐能讓素來蠻橫的耶律退兵?”
“這話倒也不假,家兄當時就曾在邊境,他還說起耶律少領主跟那女子似乎也有些曖昧……”馬上有人搖頭晃腦地接過話來,提供佐證。
杜老又連連點頭稱是,一副勸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