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似盈笑時,殷天絕就有將她狠狠撕碎的衝動。
“謝殷先生訓斥,罌粟一定會照做的!”罌粟很是乖巧道,而那擋在胸前的兩隻手,也緩緩的放了下來。
殷天絕很是不柔情的摘除掉她身上的束縛,揮手將她扔進水裡,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水花四濺,蘇桐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水後,開始揮舞著胳膊在水中掙扎了起來。
看到那在浴池裡腦袋浮浮沉沉的小女人,殷天絕的臉都青了,暗想,如若一165的人溺死在浴池裡,恐怕這也是全球第一人?
想到這裡的殷天絕‘噗通’一聲跳進浴池,一把將那亂撲騰掙扎的小女人抓了出來。
殷天絕的出現對於蘇桐而言就好似一根救命稻草般,她粗喘著好似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殷天絕身上。
未緩過勁,殷天絕又一把將她扯進水裡,咆哮道:“你搞什麼鬼?”
“不,不要……不要……”
罌粟叫喊的同時雙腳已經踩在浴池底部,而水的位置也只是淹沒她的胸部,她兩手緊抱殷天絕那結實的胸膛,就象是暫時尋找到一個避風港灣般,粗喘的同時盈盈淚水從她的眼瞼溢位沾染在殷天絕的胸膛。
當觸及到那抹短暫的溫熱,殷天絕的心不受控制一顫,因為他從未想過眼前這倔強剛硬的小女人會有哭的一天?他不知發生什麼事,嘴唇蠕動想要開口,但最終只是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象是要把她束縛在自己的生命中般。
原本滿是冷冽寒光的眸悄然變得柔情,清涼的唇落在她那白嫩的肩頭。
有一種呵護,是無聲的!
不知過了多久,殷天絕給她塗上沐浴露,細心的替她擦洗。
散發著灼熱溫度的大手撩撥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蘇桐一動不動的背對著她,原本那雙倔強剛硬的眸繚繞上幾抹恍惚失神。
她的肌膚本就白嫩光滑,在沐浴露的作用下更是變得蠶絲般光滑,雖他極力的壓制住那亂竄的火苗,但渾身的血液依舊不受控制的沸騰了起來,他只覺得身體某一個部位脹痛的厲害,為避免進一步刺激,殷天絕加快手上的速度,想盡快結束這種煎熬。
而就在這時只聽那一言不發的蘇桐開口道:“我母親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在我很小的時候,她總是無緣無故對我著我一頓暴打,然後抱著我痛哭,再然後說一些奇奇怪怪我聽不懂的話,但每每我入睡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她緊緊的抱著我,所以縱使如此,我依舊是愛她的,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四歲那年我生日的當天,母親給我準備了漂亮的公主服、生日蛋糕,還有很多好吃的,那天,我從未如此開心過,但就在吹完蠟燭後,母親笑著對我說,桐兒,媽媽帶你去天堂好嗎?”
聽到這裡的殷天絕,渾身一僵,那放在蘇桐身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收緊。
“然後我笑著問媽媽,天堂在哪裡?媽媽說天堂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那裡沒有痛苦沒有飢餓沒有煩惱沒有殺戮沒有爾虞我詐,那是個自由快樂的地方,我揚著天真的腦袋問那那裡有巧克力跟奧利奧嗎?媽媽說有,很多很多,我說那好,那咱們現在就去!母親笑著將我擁入懷中,然後你知道她帶車栽我去了哪裡嗎?”蘇桐問,嘴角那抹盈笑是那樣的淒涼,讓人心痛。
不等殷天絕回答,只聽她道:“海邊!那天的天很藍很藍,幾隻海鷗拍打著翅膀在海面飛過,而母親就那樣緊緊的抱著我一步一步的朝大海深處走去,很快海水抹過了她的膝蓋、腰部、胸部……而當海浪從我頭上拍打而下時,我大哭了起來,喊道媽媽,我怕我怕,媽媽說不怕,咱們馬上就到天堂了,只差一步……”
蘇桐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瞼流淌而下。
而那低垂在水中的雙拳更是早已緊攥。
潔白的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