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後背。
尖銳的直接戳進他的肉中。
她咆哮著、嘶喊著、嚎叫著。
哭的是撕心裂肺。
從未見過白若非這樣的白子清嚇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白若非的情緒這才逐漸平靜下來。
她低垂著腦袋,冰涼的小手緊攥。
重重做了一個深呼吸道:“他是個畜生、禽獸、混蛋、王八蛋!”
白若非咬牙切齒的聲音道。
白子清將她兩隻手緊攥,像是在傳遞給她無窮的力量。
她說:“當年我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跟家裡斷絕一切關係,但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精心安排的圈套,從一開始的綁架……”
白若非隱忍著心中憤怒,將曾經所發生的一切說出後陷入無聲的沉默。
然,此時的白子清渾身一片殺氣騰昇。
那攥著白若非雙手的手不受控制緊攥。
白若非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憤怒。
抹去臉頰上掛著的淚水,迴歸到平日裡的彪漢樣道:“這十年裡我從未停止過找尋,卻不曾想在這裡看到,而且是跟蘇桐……”
說到這裡的白若非這才恍然想起年會慶典上那所發生的一幕幕。
底呼一聲:“糟糕!”反扣住白子清的手道:“剛剛在年會上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個男人身上,竟把蘇桐給忘記了……蘇桐怎麼跟王輝在一起,還發生了那種事?我不知道,但很明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是場有預謀的陷害,這一出放到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無法承受的,更何況是殷天絕,他會殺了蘇桐的!不行,我要去找他們。”
白若非說罷從沙發上站起便欲要朝玄關奔去,但卻被白子清一把抓住。
“你知道他們在哪嗎?”白子清反問。
“不知道,但我不能在這乾坐著。”白若非慌亂的聲音道。
“姐,蘇桐是不是姑姑的女兒?”白子清問。
轟!
白子清的問話宛若一道悶雷般從蘇桐的腦門砸下。
她整個人渾身一顫道:“你怎麼知道的?”
聽白若非如此一說,白子清挑眉道:“她真是姑姑的女兒?”
白若非見自己說漏嘴,直接否認道:“不是!”
他說:“姐,你別瞞我了,那天你跟父親的話我聽見了,再加上咱們回家的那次在機場見蘇桐,你曾提及姑姑的名字,我就已經懷疑了,姑姑離開的時候我還小,不記得她長什麼樣,所以就去找了照片,發現她跟蘇桐長得宛若一人。”
話已說到這種地步,白若非自然再繼續隱瞞。
索性承認道:“她的確是姑姑的女兒!”
“她既然是姑姑的女兒,那父親為什麼不認她,為什麼還讓她淪為夜笙簫舞女?”這一點,白子清百思不得其解。
“說實話,這一點我也很疑惑,但不得不否認的是父親這些年來私底下一直都很關注她,我問過父親,什麼原因他沒說,父親只是說不認她是為了她好,所以她的身份還是暫時保密!”白若非道。
“摁!”白子清輕聲應答道。
掏出手機,撥出了一號碼。
“你打給絕?”白若非問。
“恐怕現在的殷天絕是不會接電話的。”白子清道。
向林將那被車壓住的殷天絕拖出來時他已經滿身是血整個人呈昏迷狀態。
“殷帝?殷帝?殷帝?”
向林大聲高喊著,可哪裡有回應。
他一把將殷天絕背起放上車,一腳油門下去直奔醫院。
雙手沾滿鮮血的他剛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便聽它發出一連串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