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傷了一個小孩兒的大腿,孩子們大呼小叫的跑去找了大人們,村中人才知曉這幫子小屁孩子都幹了甚麼,於是眾人回去都捱了板子,只武馨安安然無恙!
武馨安說起自己當年在山村的事兒,那紈紈聽了卻是動容道,
“讓爺這麼一說,奴也想起小時在家鄉也跟著姐姐們滿山遍野的瞎跑……”
她笑容苦澀道,
“那裡家裡實在太窮,上頭三個姐姐,下頭兩個弟弟,卻是將奴家給賣了出來……”
這世道為奴為婢又或落入風塵,多半都是家中實在養不起了才會賣兒賣女,說起來都是淚。
徐三長於豪門自然不明白下層百姓的苦痛,卻是問起武馨安那蛇頭來,
“那是甚麼蛇,竟是被剁下腦袋也能咬人?”
武馨安應道,
“正是如此,因而斬蛇之後,切記一定要將蛇頭扔得遠遠的,又或是立時扔進土坑之中掩埋了,這才能保萬無一失……”
玩蛇的下去了,又是玩火的,大堂之中眾人只見得那臺上伶人一口酒噴出,火焰便竄上了三樓,不由都發了一聲喊,卻見那火焰在半空之中竟是如一條盤龍一般,打了一個旋又回到了伶人手上的火把當中,
“好!”
此技果然神妙,眾人齊聲叫好,掌聲雷動,武馨安見四周人都專心於臺上,這才湊過去小聲問紈紈,
“你們這樓裡常客可多?”
紈紈點頭道,
“自然是不少的……”
“那……你可有常客?”
紈紈應道,
“奴家倒是有些客人時常來捧場的……”
武馨安又湊近了一些,
“那……可有那雄風不振之人?”
紈紈乍一聽還當自己聽錯了,瞪大了眼不解的瞧向武馨安,武馨安笑道,
“我是問,你有沒有認識那些雄風不振,偏愛眠花宿柳,又身家雄厚的客人?”
紈紈久在風月裡,那也是人精一個,聞言心裡隱約有些猜測了,當下捂嘴兒笑道,
“但凡是在這樓裡做常客的人,那是多多少少都有些雄風難繼的!”
武馨安眼睛一亮,
“有沒有特別那個……甚麼的,手裡銀子又多的,我這裡有一種奇藥,可重振男子聲威……”
紈紈便笑道,
“您那樣的藥,我們媽媽那處,也是有賣的……”
武馨安擺手道,
“我這藥與別的藥不同,不但藥效神奇,且斷斷不會損傷身體,用過之後反而精神煥發,身輕體健……”
紈紈又笑,
“我們媽媽賣給客人藥時,都是這樣說的!”
武馨安知曉這萬事開頭難,頭一回賣藥自然是會阻力重重的,她也不氣餒便對紈紈道,
“你尋一個相熟的客人試一試,先試後付銀子,得了銀子我給你賞銀……”
紈紈笑道,
“只要您出銀子,怎得都好說!”
二人在這處嘀嘀咕咕半晌,紈紈在今兒自己相熟的客人當中,挑了一個年紀最長,手裡最是闊綽的黃大人,
“這位大人聽說是在吏部做侍郎的,家裡有個母老虎,不敢往家裡納妾,便得了空就往我們這處跑,聽媽媽說,當年媽媽在這樓裡做花魁時,他便已是明月樓的常客了!”
武馨安聞言大喜,
“就是要這種!”
這樣的老女票客才能顯出我上古奇方的威力來嘛!
當下讓那紈紈為自己引見,紈紈起身道,
“那容奴家去瞧瞧,黃大人來時原是點了奴家的,不過奴家要陪著您二位,便讓相熟的姐妹去招呼了,現下怕是進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