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嬤嬤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離漾套去了話,但是再想解釋離漾早已拂袖而去。
只是在背後遞給德公公一個手勢。
他心神領會,將鳥籠開啟,大掌捉住那鸚鵡,面上露出一抹陰狠的表情,而後虎口一緊,毫不猶豫的將那鸚鵡的頭擰斷。
‘啪’的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崔嬤嬤驚愕的望著這一切,看著地上被擰斷頭的鸚鵡胃中一陣作嘔趴在地上乾咳著。。。。。。
殘忍,冷血一直是離漾的手段,爬到皇位上離漾的手裡不知染過多少鮮血,區區一隻鸚鵡的又算的了什麼呢。
“全面看守琉璃殿!”離漾步子如風。
“是。”
“不準琉璃殿的人出去。”離漾聲音壓抑。
“是。”
話落。
後面跟來了陣陣碎步,一道氣喘吁吁嬌柔的聲音傳來:“皇上。皇上。”
循著聲音望去,離漾止住了腳步,那人也來到了離漾面前,朝離漾一拂身子:“皇上吉祥,奴婢有話要說。”
面前的人有些陌生,離漾從頭到腳將她打量了一番,長得算是小家碧玉,但是也不算是很出眾:“你是。。。。。。”
“回皇上,奴婢是琉璃殿的宮女沛柔。”沛柔恭謹的一拂身子。
離漾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兒:“你找朕有事?”
“是,皇上。”沛柔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靠近離漾,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英俊,只需一眼早已讓她小鹿亂撞。
“講。”
沛柔眉目一轉,剪水的眸子特意閃著耀眼的溫柔,柔聲道:“皇上,奴婢看到了昨夜來找小主的人。”
“是誰?”離漾一聽,心都懸在了喉嚨口。
沛柔咬著唇,一副難為的樣子:“皇上,奴婢是怕那個男子對小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小主現在處在昏迷中,若是被人佔去了清白。。。。。。”說到這句時,沛柔故意觀察了離漾黑下來的臉,而後繼續說著:“或是被人傷了性命可就不好了,畢竟那人在小主的寢殿裡呆了好久呢。”
“那人是誰?”離漾的耐心被磨的差不多了,聲音冷硬。
“離王爺!”沛柔道。
離漾的眼底劃過一抹憤怒之色,雙手攥成了拳頭。
“他在婉貴嬪的寢殿呆了多久?”
“回皇上,兩個時辰。”
聽及。
他憤怒而去,沛柔望著離漾的背影將手撫上胸口,那裡‘砰砰’的狂跳。
若是能讓皇上chong。幸一次該多麼的幸福啊。
自打念清歌昏睡以後,自打離漾從琉璃殿憤怒離開以後,沛柔每日都會偷偷的坐在唸清歌的妝奩前梳妝打扮,塗一塗她的口脂,描一描她的遠山黛,有時,還會將她的簪子帶在頭上,甚至於還會將她一些長裙拿出來偷偷的穿著。
這一日,恰巧被崔嬤嬤抓了個現行,她上前抓過那些衣裳:“沛柔,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亂動小主的東西。”
沛柔一窘,將衣裳戀戀不捨的塞給崔嬤嬤:“我。。。。。。我只是給小主整理衣裳的時候順便看看嘛。”
“看看也不行,這些衣裳小主醒來還要穿的。”崔嬤嬤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些衣裳疊好放了起來。
沛柔撇撇嘴,看了一眼如死人似的念清歌,不屑道:“小主睡了這麼久都醒不過來,誰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
“閉嘴!”崔嬤嬤氣急了,回身兒反手甩了沛柔一個耳光:“閉上你的烏鴉嘴,小主會醒過來的。”
沛柔捂著滾燙的臉委屈的瞪著崔嬤嬤,朝她吼著:“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說著就哭著跑了出去。
她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