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便是念清歌獨守空房。
第二次,照樣如此。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也許這就是命吧。”
“命?”離辰逸挑眉反問,似乎很看不慣念清歌這般說辭:“在你眼底除了認命還有什麼?你以為你被他冊封了一個區區的小昭儀就心滿意足了?我告訴你,你這個位子隨時讓人撥弄下來,然後把你咬的骨頭都不剩。”
“我沒有辦法。”念清歌嘆氣:“他根本不相信我,我在他心裡一點位置也沒有。”
“蠢!”離辰逸刻意壓低聲音,卻擋不住他的火氣:“愚蠢!到嘴的鴨子都能讓你弄飛了。”
“我。。。。。。”念清歌低著頭,手裡的動作沒有停。
天幕劃下的月光,肆意的籠罩在二人身上,涼涼的春風瑟瑟的吹拂著。
離辰逸望著琉璃殿上的牽牛花,心中的怒火愈發的膨脹,恍若有一把火想要將這琉璃殿燒的乾乾淨淨,壓抑住心中的火氣,執步上前一把錮起念清歌的手腕:“瞧瞧你這幅樣子,你是皇上的妃子,不是皇上的婢女,你這幅鬼樣子換了本王,本王也不想臨xing你。”
露。骨的話說的念清歌臉蛋兒漲紅,手腕快要被他捏斷了:“王爺,痛。”
“痛才能令你長記性。”離辰逸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唔。。。。。。王爺。。。。。。。”念清歌咬緊了牙齒:“若是明日皇上召見清歌,王爺就不怕被皇上看到清歌的身上有痕跡嗎?”
離辰逸喘著粗重的呼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將她粗魯的甩開:“廢物!你這幅德行皇上永遠不會召見你。”
“那就是清歌的事了,王爺不必費心。”念清歌揉了揉腫痛的手腕,道。
“你。。。。。。”離辰逸濃眉緊皺:“不識好歹!”
“王爺請回。”念清歌下了逐客令。
“以後你愛死死愛活活,本王不會再管你。”離辰逸的胸膛起伏的很厲害。
念清歌拂了拂身子,神色平淡:“清歌恭送王爺。”
說罷,蹲下繼續洗衣裳。
離辰逸一拂衣襬轉身離開,朝前面走了幾步,心中總是有一個疙瘩系在那裡解不開,拆不掉,吊的他好生難受。
“本王估計是上輩子欠你的。”離辰逸自己嘀咕了一番,又轉過頭回去找念清歌,將她沒好氣的推到了一邊,自己蹲下開始‘吭哧,吭哧’的幫她洗衣裳。
這一幕讓念清歌錯愕不已。
“王爺,還是我來吧。”
“滾開!”
“王爺。。。。。。”
“本王讓你滾開!”
如獅吼的嗓子著實讓念清歌呆愣在那裡,一步也不敢上前,靜靜的看著離辰逸洗衣裳的熟練的動作。
“王。。。。。。。王爺。”念清歌觀察著他的臉色喚著。
“講!”這一點倒是和離漾如出一轍。
念清歌蹲下來,一步步湊近他,指了指木盆:“看王爺好像很熟練,以前洗過衣裳嗎?”
“恩。”離辰逸淡淡道。
她托起下巴望著他:“王爺從小出生在皇家,身邊還有婢女侍候著,王爺怎會做這些粗活呢?”
離辰逸一頓,幽幽回眸:“你廢話在這麼多便自己洗。”
“我也沒讓你洗啊,是你自己偏要洗的。”念清歌小聲嘀咕著。
‘啪’的一聲。
離漾飽滿的拳頭砸在了木盆裡,濺了朵朵水花在唸清歌的臉上,她訕訕的收回方才那句話:“王爺,我只是隨便說說。”
“以後,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離辰逸警告她。
“哦。”念清歌蔫蔫的應著。
聽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