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可是為了爺高興,小女子我就是拼著多長几條皺紋,也要常常板起臉來才是。是不是這個意思呢,八爺?”
八阿哥哭笑不得,點點她的小鼻子,“對我來說,心兒高興不高興才是最重要的。”
甜言蜜語。不過傾心承認她喜歡聽。眉開眼笑地拉八阿哥起身,道:“此話當真?那你給我唱支曲聽聽。嗯,就唱昨天我教你的‘老鼠愛大米’。”
八阿哥面不改色,心裡卻大大嘆氣,真是小魔女啊,受了氣就來折騰他,不過誰讓他偏偏遇上了,又偏偏愛上了呢?唱就唱吧,唱給她一人聽,總好過被拉去前門集市當眾演唱,他毫不懷疑這小丫頭幹得出來。
八阿哥視死如歸,輕啟歌喉,用他特有的溫潤如玉的聲音唱道:“……如果真的有一天,愛情理想會實現,我會加倍努力好好對你,永遠不改變。不管路有多麼遠,一定會讓它實現,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對你說,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還未唱完,傾心已經捂著肚子笑到打跌。八阿哥嘴角抽搐,特別是唱到“老鼠愛大米”那裡時,聲音含糊不清,彆彆扭扭,他就不明白了,立意這麼好的歌,直白質樸,挺能打動人心的,為什麼偏偏要和“老鼠愛大米”聯絡到一起,這是能同日而語的麼?“老鼠愛大米”不過為了偷吃,難道愛情也是為了偷吃?
不過看傾心笑得那麼開心,八阿哥笑嘆一聲,算了,古有綵衣娛親,今天就當哄心愛的女人開懷一笑罷了。
太子被廢之後,八阿哥受到了皇上前所未有的倚重,日漸忙碌。但他每日都要抽空來“花想容”看看傾心,空閒多了,陪她吃一頓飯,閒聊幾句,更多時候真的只是看看,匆匆幾眼,就有人催著要走。八阿哥無奈,無奈之中卻有著深刻的滿足。他追求的兩個夢,都近在眼前。
不論怎麼忙碌,他踏進來的步子永遠都是從容不迫,用他特有的溫潤的聲音問她:“心兒,今日有什麼趣事?”彷彿他有的是時間聽她鬼扯,其實他只不過是去辦事途中拐進來,只為看她一眼,確定她是否一如既往地快樂著。
“去去,忙著呢,別來煩我。”傾心揮手趕他走。她早就看到了門外李旺急得直擠眼。八阿哥大大嘆氣:“唉,人老珠黃,被心兒嫌棄了。”即使如此誇張如同怨婦的哀嘆,他做來也是從容自若,賞心悅目。傾心哭笑不得,帥哥的資本不是如此被浪費的好不好。不過看他像討糖吃的小孩那樣雙眼晶晶亮地看著她,她仍是粗魯地一把拉過他,吻上他薄而溫暖的唇,重重地“啾”一下,“好了好了,再不走,當心把你吃掉。”
八阿哥攬過她,笑道:“吃掉不是這樣子,是這樣子……”捧著她的臉頰深深地吻下,直吻得她心浮氣躁,面若桃花。
也許這是胤禩一生中最稱心如意的時候吧。傾心看著他皎潔的面容上掛著的淺笑,湧上一絲心酸。
被她如此看著的八阿哥低嘆一聲,抵著她的額,呢喃:“心兒,我等不及我們的園子建好了,怎麼辦?”
傾心使勁撞一下他的額頭,笑道:“怎麼辦?涼拌!你再不走,我看黃瓜菜都要涼了。”
八阿哥笑著撫額,親親她的額頭,轉身向外走去,挺拔的身姿在日光的影子中翩然若夢。傾心心一動,情不自禁地叫住他:“胤禩。”
“怎麼?終於發覺捨不得了?”他回首,眉目如畫。
“是啊,捨不得。不如我拐你跑,到沒人認識的地方,藏一輩子?”傾心笑言。
八阿哥卻斂了笑,細細看她。“心兒,你在擔心什麼?”
傾心嘆氣,他終是發覺了她內心的糾結和不安麼?“擔心你被別人拐跑啊,笨。”
她不願意說,八阿哥只得笑笑,過來輕撫她的發,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