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傾心是漢族女子。教他漢話地先生不是說過嘛,漢族女子講究嫻雅淑德,禮儀廉恥,不像準噶爾女子那般豪放熱情,看來是他太心急了。
想到這裡。策零微微笑了下,“是我唐突了。”生生壓下了心裡的慾念,雖然剛剛驚鴻似的一吻,唇下那柔嫩溫暖地觸感,勾引得他心裡如百爪撓著一般發癢,但是為了傾心能夠真心接納他,他還是勉強忍住了將她壓在草地上的衝動。
回王帳時,兩人都有些沉默。策零是在回味她地味道,而傾心卻在想著脫身之計。策零是個強壯的男人。比武力傾心肯定打不過他,而且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會輕功。隨身帶的那幾瓶先生給的藥粉,也不敢隨便拿出來對付他。如果一擊不成。被他防備上。以後要發揮效力可就難了。
兩人各懷心思地騎在一匹馬上,慢悠悠地回了王子帳。策零將傾心抱下馬。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三日後,是準噶爾的那達慕大會,我希望你能來。”
傾心望著他,他碧色地眸子又恢復了幽暗,不過幽暗的底層,好似多了一些細微的波動。雖然狀似詢問她,那語氣卻是十足十的命令,傾心知道不能挑拔他的耐性,順從地說:“多謝邀請,我會來的。”
策零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一早,傾心就被穆娜叫了起來,伺候她梳洗完,七八個蒙古少女捧著一個個托盤進來,跪在傾心腳邊。傾心看著盤子上華麗的服飾,挑眉看向穆娜。穆娜露出羨慕的笑容,說道:“這些都是大王子特意為姑娘準備的。大王子說,希望姑娘能夠穿上蒙古女子地服飾參加那達慕大會。”
傾心撇了撇嘴,她有選擇的權利麼?她沉默地起身,任由穆娜她們幫她梳好髮辮,穿上那件綴著寶石的大紅衣裙,戴上綴滿美玉珍珠斜插著白色羽毛地帽子。傾心以前不是沒有盛裝打扮過,卻從未穿過如此濃麗的衣服,她偏愛地衣飾大多素淡簡單,沒想到此番穿上如火燃燒似地衣裙,竟然越發襯得她肌膚勝雪、明眸清澈,豔麗不可方物。
穆娜她們由衷地讚美起來,傾心雖然聽不懂她們嘰哩咕嚕的話,但從她們誇張地神情、不斷親吻她的裙角的舉動中也猜到了幾分,不由有些臉紅。呵呵,蒙古少女的熱情,教人輕易消受不起啊。
突然,帳篷裡喧鬧的聲音靜了下去,傾心回頭,就見策零站在門口,深碧的眸子對上她時,閃過驚豔的微芒。他揚揚唇角,說了聲:“很美。”
傾心微皺了下眉,指了指自己渾身上下的披掛,問道:“有必要這麼隆重麼?我穿不慣這樣沉重的衣服,還是換回我自己的比較舒服。”
策零幾步上前,將一掛由像牙、寶石和佛珠串起來的項鍊戴到傾心脖子上,無可無不可地說:“你想引人注目,就穿你那套漢服吧。”
傾心想了想,穿一身漢服出現在蒙古人的大會中,恐怕太彆扭,沒辦法只得入鄉隨俗了。看著她不太高興的神色,策零眼神閃了閃,說:“你不是想了解一下準噶爾麼,那達慕大會是個很好的機會。”
傾心瞪他,她什麼時候說想了解準噶爾了?她只是說過想好好逛逛,那也是為了逃跑做準備,並不是想了解人家的民族習俗的。不過看他無辜又肯定的眼神,只好把抗議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裡,做客的人總不好太過駁主人的面子吧。
策零見成功地轉移了她對於衣服的不滿,抿了抿唇,拉起她的手,飛快地出了帳篷,將她拋到他那匹高大的駿馬上,自己翻身上馬,在她的驚呼聲中,如閃電一般飛馳而去。
原以為那達慕大會就是一個大型娛樂活動,沒想到卻如此繁瑣、莊重。經過一道道繁雜的祭祀祈福的儀式,身穿王袍的準噶爾汗策旺阿拉布坦才宣佈競技開始。於是摔跤、騎馬、射箭比賽鬧哄哄地開場了。
這次那達慕大會,只是在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