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翻壓到身下,覆住了她的唇,急切地吸吮她口內的甘甜。同時將大手下移,手指探入她兩腿間。可憐地小羔羊傾心,拼命想彎曲身子躲開。卻怎麼也避不開被酒和醋兩種發酵物激得獸性大發的大灰狼地熱烈侵犯,沒一會兒就嬌喘吁吁、香汗淋漓。
四阿哥抬頭,盯入傾心微眯的眸子,那裡波光流轉,五彩氤氳。四阿哥手指頓住,發覺意亂情迷的小丫頭不自覺地將身子靠向他,心下狂喜,再也忍不住慾念,縱身挺入。帶她一起去領略兩情相悅的極致巔峰。
唉,這大半年,他不是沒有去過別的女人屋裡。可是卻沒有一次獲得過跟她在一起時地滿足,那種心底巨大的充實感。靈與肉的完美契合。讓一直在男女之事上頗為節制的他,都忍不住沉迷、再沉迷。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何道理。若論外表。傾心並非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性子也不是他喜歡的溫順乖巧,當然她很靈動有趣,卻太過有主見,犟起來寸步不讓,甚至有些尖銳,常常刺得他儀態盡失、方寸大亂。然而她就像是一個獨一無二的發光體,漫不經心地走過他們面前,不知不覺地就吸引了他的目光,讓他不知何時就陷了下去。
凡事只要跟傾心沾上邊,就能輕而易舉地操控他地情緒。他對此非常不滿,卻無力自拔。偏小丫頭大多時候都心不在焉,即便此時情濃也像是喝醉了,呻吟聲破碎而含糊,讓人搞不清她是不是如他一樣,完全的付出和索取。
感覺到傾心的身子繃直,微微痙攣,知道她就要達到高潮,四阿哥動作一緩,粗聲命令道:“叫我地名字。”
“……呃?”傾心有些搞不清狀況,不明白他為何慢下來,那欲破體而出的東西被阻在體內,讓人難耐。
四阿哥還記得那次,她在最後叫了他地名字,自己剎時地欣喜若狂,他要教會她叫他的名字,一直叫他地名字,把“胤禛”兩個字深深刻進她心裡。“快,叫我的名字。”
“胤禛。”傾心喘著氣,呢喃,聲音猶如呻吟般,帶著股情難自禁的輕顫。
四阿哥猛地將她抱起,快速律動,卻不忘在間隙中咬牙問道:“……還有沒有別人跟你做這事?……那人,這樣做過麼?”他不會看不出老八看她的眼神中藏不住的渴望,更加不會忽略他伸手扶住她時,驀然一蕩的失神。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他嫉妒的要命,不自覺地就會想起,他們以前,還有在杭州那次,是否有過種種的溫存?
即便他們之間曾有過千百種溫存,他也要將之驅離出她的心底,再不許她念著一絲一毫。帶著這種瘋狂的佔有慾,冷靜剋制的四阿哥變得無比狂野,緊扣著她的肩,一下一下將心底濃烈的情緒深深撞入她體內,強勢而直接,不允許她有稍稍的後退。傾心受不了他的霸道糾纏,攀著他的肩膀,將長長的指甲掐進他的皮肉中,略帶哭腔地回應:“……沒有人,如此對我。再沒有別人,……惟有你一個!”“啊!”四阿哥嘶吼一聲,狂喜隨著快感一起噴射而出,緊接著濡溼的吻印遍她全身。
“心兒,我的心兒。”傾心在他的呢喃愛撫中,疲倦而滿足地沉入夢鄉。
意識有些朦朧,是快要清醒的前光,可是身體實在憊懶,不想挪動分毫,傾心正在掙扎要不要醒來,突然幾滴清香甘冽的水珠倏地鑽入她口中,冷得讓她一激靈,一下就睜開了眼。
四阿哥手執一枝帶雪的紅梅,正將花瓣上逐漸融化的雪水滴入她口中,臉上是少見的捉弄人的得意。傾心推開他的手,疑惑地問道:“你幹什麼?”
四阿哥唇角輕揚,將梅花放到床邊的小几上,看著傾心,說道:“我在給你下蠱,情蠱,你吃了我種下的梅花雪水,從此以後心裡只能有我一人啦。”
傾心怒道:“好哇,真是最毒男人心,想要用情蠱來控制我?告訴你哦,我會反蠱大法,這個對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