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守在門外的四名下屬也不知道張無忌和她到底說了些什麼。所有的注意力都出現在張無忌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豪傑軍之中一個軍足輕重的任務,夜叉暗夜隊的隊長,而他的直屬部下則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八大刀客。柳凡後來也想張無忌打聽過他們談了些什麼,張無忌只對柳凡說了一句話,柳凡就徹底的不在打聽了。
門外的四名護衛看到張無忌掛在腰間的腰牌,頓時全都愣住了,不敢再發表任何意見,畢恭畢敬的向張無忌行了一個禮。張無忌冷哼了一聲沒理四人就走向了前院,前院還是那名書生在,書生抬頭看到張無忌出來,頓時愣住了,在看到張無忌的腰牌眼神更復雜了。
“你竟然成了夜叉暗夜隊的隊長?”書生確認了張無忌遞上來的腰牌,語氣更是明顯的驚訝了起來,如果不是他確認這枚腰牌沒有錯的話,他也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只有二十出頭的人,竟然會成為了夜叉暗夜隊的隊長。
張無忌點了點頭,他並不清楚夜叉暗夜隊的是一個什麼xìng質的存在,只知道他要對付的是一批桀驁不馴的部下。張無忌接過了腰牌,掛在了腰帶之上,對著書生道了一聲謝就要向外走去,出門之後自然會有人來給他引路。而他的那些部署自然也會找到他來報道,這些都不需要張無忌去關心。而那名書生攔住了張無忌:“你真的成為了夜叉暗夜隊的隊長?”
“是,怎麼了?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嗎?”張無忌微笑著看著眼前的書生,慢慢的散發出了一股強大的靈氣,頓時讓面前的書生一愣,臉上更是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他也見識了不少自詡是高手的人,但是能在這個年紀達到這種實力的人確實少之又少。
“你等等。”那名書生想到了一個傳說,一個真正的傳說,他迅速跑到了書桌前。從裡面掏出了一個紙條,迅速的跑到了後院,沒過多久就一臉失望的跑了回來。書生上下打量著張無忌,語氣低沉的說道:“你是不是揚州的那一位的人?”
“揚州?”張無忌心中頓時一頓,但是依舊用疑問的語氣看著對方,可是心中已經起了殺心。不過看著對方表情似乎對方並沒有發現什麼,張無忌的聲音很高。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名書生:“你說的揚州那一位?可是最近鬧得正歡,聽說正在和揚州嚴將軍大戰的叛賊柳凡?”
“你這是找死!”張無忌看到對方點了點頭,頓時攥緊了拳頭,四周散發著濃重的殺氣:“千年前我們飛羽門上下千餘人被他的祖先柳羽靈殺的一乾二淨,我和他有與生俱來的血海深仇,你這麼說是閒自己的活的太長了?哼。我勸你有的時候要好好管管自己的嘴。”
張無忌冷哼了一聲,甩手就要離開,書生聽到張無忌的話頓時愣住了,這個飛羽門他根本沒有聽說過,不過這也難怪千年之前的帝國還是一片混亂。小門小派更是多於牛毛。書生一把拉住了張無忌的手道:“下官張義,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將軍不要介意。將軍請留步。在下還有一些話要和將軍說。”
“說什麼?”張無忌停下了腳步,冷冷的看著對方,身上的殺氣並沒有散去。張無忌的心中也在計算得失,僅僅是表現出這一點實力,對方就能夠將自己和主公聯絡在一起,既然他能,那麼張讓能不能?張讓到底又知道一些什麼,張讓是否能夠查到自己跟隨在主公身邊的那一段時間的經歷?到底要不要殺了張義?
“將軍可能還不知道這個夜叉暗夜隊的意義,將軍,我是豪傑軍的書記官。所以有必要將夜叉暗夜隊上下都給你解釋清楚。”張義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不少的汗水,張無忌實在是太強勢了,強大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一個文弱書生能夠對抗的,如果不是對方有意留自己一命,現在恐怕已經是死無葬身之地。張義想到這裡也不禁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多嘴了,這些門派蟄伏了千年,怎麼可能沒有一個高手出現。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