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等到那些殺手走出了大殿。大殿之上就只剩下代善、哈託布、柳楚楚和兩個丫鬟了,安靜下來的氣氛令他們沉默,但都在腦海裡縈繞剛才的那一幕,暫時還沒有適應喧囂下來的平靜。
“郡主,我們也得回盛京了!”還是代善打破了沉默,起身向柳楚楚道,“本來該昨天回盛京的,在郡主的盛情挽留下,才拖到今日,偏偏昨晚又下了一場雪。看來這雪只有等到來年才能融化了。大雪兆豐年,今天開了一個好頭!我大金改名之後,攻伐天下,一定會成功!告辭了!”
“嗯!明明也很有信心。”柳楚楚也起身贊同代善的說法。但內心卻不知道為什麼高興不起來,臉上的笑容隱隱含著一絲的勉強,“我送送你們?”
哈託布隨著代善起身之後,也跟著起身了,一個是貝勒爺,一個是郡主,自然沒有他這個都統的說話權,便只有恭恭敬敬地聽著兩人說話,但從他的神色看來,卻好像焉了的絲瓜。眼神逃避著。
柳楚楚走下了大殿主位之後,緩步來到了代善跟前,嫣然一笑:“貝勒爺請!”
代善也就毫不客氣地向大殿之外走去,柳楚楚上前陪在了代善的身邊,哈託布和兩丫鬟跟隨其後。
“郡主請留步!”五人走出了大殿,走了一段雪地之後,代善便停下了腳步,“郡主的聲音好像我的一個故人,遺憾的是,我們在去天山的半路上分開了!我們同甘苦共患難有一段日子。”
“是嗎?明明榮幸了!”柳楚楚故作驚訝。雖然白紗蒙面,那眼神卻表露無遺,“什麼樣的故人呢?”
“只是去天山的路上認識的,她叫柳楚楚。”代善笑談著,“雖然萍水相逢。我們在一起共同對付過狼群,她是一個敢作敢為的女孩。我很欣賞她!”
“哦!有機會認識一下,那該多好!”柳楚楚故意裝出嚮往的神色,那眼神望著遠方低矮的雲層,飄飄的雪花不時從她的眼前劃過,白衣、白紗蒙面,好一幅美麗的倩影圖。
“唉……!”代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自白龍堆失蹤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看得出,她很在意那個楊丹心。”
“楊丹心?”柳楚楚故意問道,“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來的時候就聽你提起過。他很好,很優秀嗎?”
“那個小夥子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代善由衷地誇獎道,“如果我們大金有這樣的人才,那可就是大金的福了!算了,郡主又不認識這個人,說起他也沒有多大的意思。”
“我們帶雨梨花宮對什麼樣的人都要了解。”柳楚楚依然望著遠方,“說不定今後到了大明,還要與此人打交道,如果多瞭解他一點,就多一點贏他的把握。”
“郡主這話也對!”代善讚道,“說不定你們帶雨梨花宮的真正對手,就是此人了!此人是‘丹心鎮江湖’的鎮主,雖有一身通天徹地的本領,但很仁慈,在搶奪‘萬年寒冰鐵’之時,就想將‘萬年寒冰鐵’葬於冰川之下,不允許出世,就擔心‘萬年寒冰鐵’的魔性影響江湖,掀起殺戮。這樣大仁大義的人,在當今,很難得啊!”
“看來,貝勒爺天山之行,很有感概啊!也很有故事。”柳楚楚由衷地讚道,“遺憾的是,明明沒有這個機會領略一番!貝勒爺,明明有事,就不再送你們了。”
“出谷口之後,有我的一隊親兵,就麻煩郡主了!”代善向柳楚楚施了一禮道,隨後領著哈託布向谷口走去。
見代善領著哈託布消失在谷口之後,柳楚楚才轉身領著倆丫鬟向回走,內心深處卻在想著代善的那番話。
看來,代善有些懷疑自己的身份了,也不知道乾孃這段時間去哪裡了,要留在大金的帶雨梨花宮,會不會遇上什麼麻煩?如果代善知道帶雨梨花宮的宮主就是柳楚楚,會做出什麼樣的決斷呢?畢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