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蠱宿,每年除了獻出一點血,身子不會受到損害,沒有大礙。說到底,還是我能力不濟,破解不了合歡蠱與人月圓。”一邊說,一邊將一顆花生大小的藥丸遞到越老闆手裡。
越嫣然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待會給他喂下去就成嗎?”
“即刻見效。”
兩人說完這句就都沉默不語,樓下有人此起彼伏地叫喊“越老闆為什麼還不下樓”,歐陽維沉不住氣,到底還是自己走上樓來了。
越嫣然數著他的腳步聲,等他敲門走進來,就笑著迎上去,“王爺怎麼也過來了?”
歐陽維一雙眼只盯著蘇丹青,“主人家遲遲不下去,樓下要鬧翻天了,怎麼,越兒同蘇莊主有什麼話說?”
越嫣然擋在蘇丹青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出一根銀針,她本以為歐陽維毫無防備,必定中招,誰知他竟輕輕鬆鬆就接下了她的暗器,手法快的讓人吃驚不已。
蘇丹青屏住呼吸,一臉戒備地看著歐陽維。
歐陽維不動聲色地把玩手裡的銀針,一雙眼盈盈望著越嫣然,“這是幹什麼?暗算我?越兒要拿對付皇上的那一套對付我嗎?”
的確是想暗算你,可惜你不中招啊。
越嫣然輕笑一聲,一步步走到歐陽維面前,“不愧是得梅鋒真傳的弟子,你掩藏的比我還深。”
要是硬碰硬的動起手來,門外的人立時就會發覺不對沖將進來,別說引蠱,他們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若非萬不得已,越嫣然也不想出此下策。
兩個人的距離已經靠近的近乎危險,呼吸交纏,歐陽維明明閃躲得開,卻像被定住了似的動彈不得。
越嫣然踮起腳尖,下一刻,四唇相接。
歐陽維全身的血都逆行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一顆藥丸已經滑進嘴裡,燥熱的胸口當場冷卻,眼前一晃,四肢麻痺,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越嫣然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撐著桌子才勉強站穩。
蘇丹青顧不得越嫣然,把歐陽維連拖帶拽放倒在床上,掏出懷裡的玉匣,將一隻銀甲蠍子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到他心口上。
越嫣然手扶著頭,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最後身子一沉,撲倒在桌上暈了過去。
她再醒來,人正赤裸躺在床上,四肢還僵硬著,勉強動動手腳,身子一點點恢復知覺。
四周一片黑暗,黑暗中除了她,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綿軟悠長。
越嫣然坐起身,伸手去摸那人的手,是歐陽維沒錯。
同樣也沒穿衣服。
他們兩個沾了一樣的迷藥,自然是不可能做什麼,可衣服是被誰脫了?
蘇丹青與蘇容寶都不在了,樓下也一片寂靜,越嫣然輕輕一跳下了地,快手快腳穿上衣服,開門出去,胡舟之正倚在門一側的牆上,扇子收著,一下一下輕敲肩膀,抱臂的一隻手對著越老闆做出一個息聲的動作。
越嫣然咬牙看著他欠抽的臉,走到他身邊在他手心裡寫下兩個字。
“人呢?”
“什麼人?”
“蘇丹青,還有其他來赴宴的客人。”
“都什麼時辰了,走光了。”
越老闆眉頭緊皺,“血蠱……?”
“不必擔心,中途雖然出了一點小波折,結果還算順利。”
“銀劍等不曾為難?”
“還好蘇莊主下手利落,早早帶小公子下樓,只說王爺有事同你說。過了一刻鐘也不見你們下來,歐陽維的人跑去房外聽牆角,叫了幾聲也沒人應,硬闖進去,見他們主子在你床上,沒弄清究竟就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如今該是都藏在暗處待命。”
“衣服?”
“我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