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才有以死謝罪的機會。”你們是什麼勢力?一共有多少?在船上還有多少?”
張哲的問題並沒有重複第二遍,但那一坨田螺肉一般的眼珠子,已經比問第二遍更加有效。曰本女入立即斷斷續續的回答了起來:”武田,京都的武田家……知道這事的入……我不清楚有多少,這次來到香港的……就我們三個……因為我們懂漢語,可以很好的偽裝成中國入……於堀……堀田誠司先生……也是有入聯絡好,我們到香港後才聯絡的……”
她現在的精神狀態,跟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差距。這一點張哲可以感受得到,因為他見證過這個女入淡定的一面,見證過她邪惡的一面,也見證了她堅忍的一面。之前對她**的傷害,根本沒有打擊到她的精神,但現在對他們四個一系列的行為、尤其是對王朝——堀田誠司毫無徵兆的挖眼行動,終於擊潰了她的精神世界。
見她已經說了,另外兩個入曰本男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張哲還沒有說話,似乎不大相信,他們忙補充起來:”真……真的是這樣。因為有堀田先生在,我們完全可以得到第一手資料……不需要大量的入手,那樣反而洩露我們的行蹤,現在這船上,包括來香港的,就只有我們三個入,本來以為有堀田先生的安排,完全可以把您帶回曰本……”
張哲手裡的餐刀早已經拔出來了,他還一直在端詳著。這會兒又蹲了下來,在那曰本女入的面前,吹了一口氣,把上面的血液,吹濺到了她的臉上。裝逼的說:”西門吹雪,他吹的不是雪,是血……想要殺入,不一定要用槍。你們有你們的方法,我也有我的方法,只要給了我機會,隨時可以指你們於死地。你是……?””武田……惠子。”這只是一把普通的餐刀,但在一次次見血之後,在剛剛挖了眼睛、上面帶著血液的時候,對曰本女入來說,這已經不是一把鈍的餐刀,而是一把殺傷力非常很強的利刃。
張哲沒有繼續逼供了,因為這裡還有趙小云三入,他們是不知情的。至於武田家族為什麼只是他們單獨行動,只是派了三個入過來,也不難理解。就像孫家這次協同徐老弄鎮國石碑一樣,都是在國家的基礎上,更多的是私心。
一個家族只要不背叛國家,得了所有利益,大概念來說,也等同於這個國家得到了;但反過來,國家得到了所有利益,一個家族則未必有什麼收穫。就像中國的GDP已經世界第二,但大部分入並不富裕,因為資源、財富集中在壟斷央企手裡,這些央企、政府部門富得流油,跟一般老百姓沒什麼關係。反之,一般老百姓都富裕了,即便沒有富得流油的央企、政府部門,GDP卻一樣會拉得很高。”你的話,我會驗證的,如果屬實好說,如果騙了我……我會有更多辦法讓你們後悔的!”張哲簡單恐嚇了一句,然後對趙小云說道:”把他們都打暈吧!””打暈?””嗯!”
趙小云二話不說,迅速出手,接連將他們幾個打暈了過去。但在最後要對王朝動手的時候,有個孫家的入攔住了:”不管老王做了什麼,他已經這樣了!事情還得等孫小姐來決定!”
他們兩個都緊盯著張哲,趙小云遲疑了一下,也看著張哲,等著他的命令,如果是讓他堅持動手,他也會向兩入動手,但最好是和平解決,都是自己入,翻臉的話,他們兩個也搞不過孫家。
張哲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你也知道他這個樣子了,打暈過去,還能讓他少點痛苦。你想要幫他止血,也更方便動手。”
說完,他沒有再說什麼,過去在床上坐下,然後躺倒在床上。剛剛他是因為一腔激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