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難免因為她的外貌有某些不軌的衝動,但是更多的則是對小妹妹地憐愛。她的年齡也讓我總是有種犯罪感,即使那層紙已經捅破了,一想到兩個人會生點什麼,還是有些不自在。
“啊……痛……”
就在兩個人有點尷尬的時候,病房裡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心臟突然間揪了起來,沒等我說些什麼,幾個護士已經推著病床急匆匆的從裡面跑了出來,小麗就躺在病床上。
一張漂亮的臉蛋白的嚇人,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滾落,即便是有著靈虛後期的實力,還是受不了生孩子的陣痛。
我連忙衝上去,緊緊抓住她的手:“老婆,我是風狂,我回來了。”
“老公……”
小麗充滿痛苦地眼神看著我,臉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艱難地說:“老公,我們的孩子快出世了,你要做爸爸了,好痛……”
好象被小刀在心臟上割了幾下,我不斷地點頭:“老婆,你受苦了,堅持住……一會就沒事了,沒事的……”
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很鄭重地看著我,沉聲道:“風先生,不能耽誤了,羊水已經破了。”
“老婆,堅持住,你會沒事的,孩子也會沒事的。”
我鬆開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看著病床被推進了婦產科手術室,汗水在這短短了一分多鐘內,打??整套衣服。
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盡是焦急。
不時有淒厲的慘叫聲隱約從產房裡傳出,聽得我心驚肉跳,老子長這麼大就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比當年第一次見到師父的神通還要驚慌。
剛坐下,又站起來,老子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麼。
“大頭,有沒有煙?”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電視上等在產房外的人喜歡抽眼,因為除了抽菸,實在不知道怎麼去緩解心裡的情緒。
啪!
隨著火機上竄起的火苗,我開始瘋狂地吞雲吐霧。
每一聲慘叫傳來,我都會覺得心臟一陣緊縮,女人啊,生孩子真不是件容易事,堪比天下最慘痛的酷刑。我暗暗誓,以後一定要對小麗好一點,更好一點!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我腳下足有十個多菸頭。
叮鈴鈴……
大頭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正準備直接關機,我示意他接電話。
“喂!螞蝗?你小子幹什麼吃的?我不是跟你說了,今天不管生什麼事都別打電話麼?你當耳邊風啊!”
“什麼?”
“怎麼了?”
我問了一句,因為大頭的臉色突然間變地很難看。
大頭向我使了個眼色,我馬上知道事情不一般,跟著走到了稍遠的地方,這才壓低聲音問道:“是不是有麻煩了?”
大頭點了點頭,沉聲道:“幾個市的場子都被襲擊了,對方火力很強,而且又不少高手。”
先前聽完大頭的彙報我就覺得奇怪,這幾個月的展太順了,屠龍幫從那次戰鬥之後好象銷聲匿跡了一般,剩下小股的殘餘力量很快被魔龍剿滅。
但是我很清楚姓韓的雜碎不會那麼輕易放棄,肯定還有其他的陰謀。
偏偏,這段時間的擴張沒有遇到任何麻煩,魔龍勢如破竹拿下大半個省,沒有絲毫阻力可言。整整四個月沒有任何動靜,這就代表會有大動作,暴風雨之前的平靜而已。
這貨果然不一般,難道他知道小麗今天生產,幫會里的頭目和精銳力量都在江城?如果是這樣,說明這還有兩把刷子,畢竟就算是修士,也不可能注意到普通人的流動情況。
“韓麟?”
我問道,事實上心裡已經肯定。
“應該不是,螞蝗說他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