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立馬偏過頭去不再往這邊看。
媽的!
這都算什麼事啊?
我一個修士混黑道被修真界的老妖怪們看成了另類,就連老婆當初都覺得太離譜,到了國外完全不一樣了。血族的老巢就在倫敦市中心,賣軍火的是修煉者,王室珠寶店的老闆是修煉者,就連買軍火的黑幫頭目也是修煉者!
所謂紳士的廢話沒完沒了,盡是說些好聽的大白話,老子都快悶出個鳥來了,索性坐在沙上看著這群鳥人吹牛b。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被我幹掉了十二杯紅酒之後,也不知道托爾是不是心疼這據說窖藏了三十多年,每一瓶市價都過三萬英鎊的紅酒,終於開始說正題了。
正題是什麼呢?
也就是每年給這些黑幫的軍火和毒品份額,老子倒不在意給我多少,說白了,以魔龍現在的規模連一支手槍都不需要??老子沒那麼多人裝備啊!
“最後,我為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
托爾很幽雅地拿著酒杯,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轉過身,看向在場的所有賓客:“風狂先生,來自神秘而古老的華夏,從今天起,他也將擁有一定比例的配額。”
我看了看一直跟隨在托爾後面的威爾遜,低聲問:“過去你賣給我的那些可沒算配額,這配額到底有什麼鳥用啊?”
托爾輕輕微笑,沒給威爾遜解釋的機會:“擁有了配額,在配額範圍內的軍火和毒品購買價格只需要市價的六成。”
“*!”
我大叫一聲,一把揪住威爾遜的衣領,大吼道:“媽的,你上次還說是成本價給我的,這才多久?你***竟然白白多拿了老子幾個億!”
老子恨不得把這貨給生撕了!
無論是韓家賠給我的錢,還是從日本搞來的錢,八成都用在了買軍火和毒品上面,那是什麼數目?
近十億啊!就這麼被威爾遜個吞了四成,將近四個億!四個億啊!我的天啊!
“可是……風先生,那時候您確實沒有配額呀,而且我給您的價格在沒有配額的情況下,真的是最低價了。”
威爾遜乾巴巴地說著,一邊苦笑著指了指我抓住他衣領的手:“風度,紳士風度。”
我悻悻地瞪了他一眼,鬆開手,輕輕拍了幾下他面前被我抓皺的衣領,嘀咕著:“去他孃的風度,風度值多少錢?值四個億麼?誰要,老子就把風度賣給誰,一百萬就行了……”
“托爾先生,為什麼我今年的配額少了兩成?我抗議!”
那個有著辟穀中期實力的高大白人叫嚷起來。
“安德魯先生,您看,畢竟現在多了一位朋友加入,不是麼?”
托爾聳了聳肩膀,微笑道:“大家也都少了那麼一點點配額,難道我們的新朋友不應該得到這點分配麼?”
“可是……可是……”
安德魯偏過頭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這才有點憤怒地說道:“可是為什麼別人少了一成,而我少了兩成?這不公平!”
我微笑著走了過去,這種貨色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了呢!
“公平?這個世界從來都不存在公平,所謂的公平就是建立在實力之上。”
我在他一米外停了下來,嘿嘿笑道:“怎麼?你好象很不服氣嘛?可是你又能怎麼樣呢?”
那貨滿臉通紅,最後竟然憋出一句話來:“該死的黃皮猴子,我要和你決鬥!我,安德魯?菲爾德請求與你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該死的,你竟然敢侮辱我!”
這時,托爾的傳音聲再次在我耳邊響起:“風先生,他是狼人,只是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也許一個多月前的暗殺能從他身上查到點線索,但是對於這些野蠻骯髒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