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胸膛時的感覺。
「沁嘉。」終於,嗓音乾澀的說出這兩個字,整個人如釋重負。
這五年,你可知我怎麼過來的。
因為他的一次失誤,黑羽軍那麼多的亡魂,要多少年才能超度得完。
很多次夢中驚醒,他只希望自己從未踏上過那條回宮的路。
七年前先皇駕崩,他率軍從嶺南迴來奔喪,才到半途就被宮裡的掌印太監徐忠義截住,那人拿著皇后鳳印引他去了一間林中竹屋。
當時他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呈現在眼前的,就是這世間最溫柔美好的一切,他有本事掌控全域性,親手剝去糖衣,再慢慢的將其吃下。
一生戎馬徵戰,從未因任何人、任何事停留,那一回,卻在竹林中滯留了整整三日。
井水侵入肌理,徹骨涼意使他清醒過來,旁邊小沙彌淨明捧來一封書信,面色忐忑的望著眼前濕發及肩的年輕男人。
自從師叔開始蓄髮,便與這間寺廟格格不入起來,人也變得越來越陌生。
近來時常有陌生的黑衣人給他送信,師父說,師叔該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藍夙看了眼小沙彌,嘴角扯出一個微笑,抬手揉了揉他的頭。
淨明深吸口氣,大起膽子問道:「師叔,您要走了嗎?」
他接過信,拆開看過之後,臉色並未有什麼變化,語氣溫和道:「師叔要去辦一件事。」
「那師叔辦完那件事,還會回來嗎?」淨明天真的問。
「嗯。」藍夙淡淡的應了一聲,轉身往回走去。
曾經兩年的時間,他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玩弄於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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