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塵煙飛起,阮家的人已經跌落在了比武臺下,沒昏過去,而是在捂著小腹不斷的吐著。只有鳴晟翹起了嘴角,只是吐?當然不可能這麼輕巧,你們欺負王妃的時候哪有這麼輕巧?傷到小腹的內裡,這輩子別做男人了。
“勝者,4135。”司儀適宜的來了一句。
鳴晟轉身,離開比武臺,只不過還沒有走下去,背後涼風襲來,頭向右一偏,左手成爪抓住後面襲來的拳頭,咔嘣一聲,對方的腕骨斷裂。轉身嘲諷的看著剛才被他踹下去的人,用內力輕功衝上來?腦殘!
“王爺,此人不能願賭服輸,要傷屬下,可否動手?”
君疾風將目光從墨雲千的肚子上收回,扭頭看著比武臺上的鳴晟和被他定住的阮家人,扭頭又看看季盟主,只可惜季盟主就在那喝茶,“殺!”
鳴晟嘴角一翹,“是。”
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讓他行動不能,阮家的人跪在地上捂著肚子,頭上全是汗卻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鳴晟站在他的身側,一腳踏在這人的後脖頸上,用了五成內力,下腳,咔嘣,脖子斷了。
墨雲千看著臺上的人,真可憐,頸椎斷了可是最疼的,何必呢?死前還得疼一下,真是可憐。鳴晟一腳將人踹回阮藍北的面前,轉身回了君疾風的後面,安靜的站著,就彷彿剛才殺人的人不是他。
阮藍北臉色黑沉的看著面前的死人,抬頭死死的盯著墨雲千,又轉頭看向季盟主,“季盟主,你剛才說了比武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如今你要給我們阮家一個交代。”
季盟主不怒反笑,放下茶杯,幽幽地看著對面的阮藍北,“阮家小子,對長輩說話要有禮貌,別讓人以為你們阮家人都是不懂禮貌村野蠻夫,太丟人了。本盟主確實說了比武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可是你們家的人是在比武結束之後襲擊鎮親王府的人,這件事情可就不是本盟主說了算的,你自己跟鎮親王府的人協商吧。司儀,比武繼續。”
“殺人者恆殺之。”君疾風在季盟主之後回了一句,然後又將目光放在墨雲千的肚子上,進行父女之間的心理交流。
“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來一群殺一群,趕來對付鎮親王府的就沒活著的。疾風,前兩天你殺的那個使用調虎離山的人貌似就是把脖子給踩斷了吧?”
“嗯。”
墨雲千笑眯眯的扭頭看了一眼鳴晟,“下次別用五成內力踩,告訴你一招,腳後跟踩在頸椎最脆弱的地方,一個用力就能踩死。”
鳴晟抱拳一拜,“屬下明白。”
“嗯,內力不是浪費在這種地方的,這種垃圾還不值得用內力,明白了?下次再犯就去西北荒地吧!季盟主,抱歉打擾了,比武繼續吧!”墨雲千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氣的阮藍北差點沒掀桌子。
季盟主抽抽嘴角,給司儀一個眼神,下一場比武開始。只是,鎮親王府的這個舉動究竟有什麼意義?墨雲千和君疾風說的話,彷彿一個大錘子敲得眾人心裡直突突。
接下來的比賽幾乎沒什麼看頭,遇上鎮親王府的人,人們還抻著脖子看一眼,可是也真的就只有一眼,因為他們不管對上實力多強的人都能一招秒殺!
大概過了兩刻鐘的功夫,飛鷹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食盒,將食盒放在小桌子上,端出一盤心盤和一碗粥,還熱乎的冒著熱氣。只不過他沒有第一時間端給墨雲千,而是端給了季天傑。季天傑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接過食物驗毒,不過他手上什麼都沒有,所有的驗毒用具都是飛鷹從季天章那裡借來的,季天傑一看這些用具就知道飛鷹這傢伙去找二哥了,結果二哥嫌麻煩又嫌大材小用的推給自己!
等季天傑檢查完之後,墨雲千才悠哉的吃了起來,食物的香味飄了一片,眾人看著,墨雲千吃著,這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