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壓在了身下,南宮幽月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她想呼救嘴卻被南宮幽月堵住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響,淚珠一顆顆滴落,身上的男人卻沒有體會到她的害怕,強大的力量,熾熱的呼吸,攻佔了她最後一絲防線,她吃痛的忍受著他肆無忌憚的宣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著一個傷痕累累的身子,眼角殘留著尚未乾涸的淚,南宮幽月溫柔的為她蓋上被子,第一次,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小心翼翼,床上的人兒吃痛的皺緊了眉,他用手撫著她的眉心,哄她入睡。他走到客房旁邊的浴室幫她拾起昨日的衣物,一塊玉牌從衣服中掉了出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將軍府”他輕聲喃喃,眼中疑惑開來。
“殷”冰冷的呼喚,“查將軍府”晨光中一道身影的到來和消失,沒有留下一絲印記。
☆、失蹤
整整兩日,龐大的寒明莊地下組織沒有張若離的一點訊息,蘇汐塵周身彌散著肅殺的氛圍,佈滿血絲的雙眼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
“莊主,茶”蘇汐塵沒有應,端了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毫無頭緒,他根本想不到張若離需要消失的理由,但他知道此刻必須冷靜,他必須冷靜的分析,首先若是家事或是她的存在有礙於親人的利益,她不可能不吭一聲,在他們相處的幾日他也沒有察覺任何人跟蹤或是派殺手,所以應該不是家裡的問題,然後就是在二王爺別莊的那晚了,確實,那晚甚是怪異,他對二王爺不甚瞭解,但他那晚留下他們的理由確實很充分,凌冬兒是他最寵的女人,若為了她感謝他們,留他們住幾晚確實說的過去。蘇汐塵踱著步,“不對”一個巨大的矛盾點浮現在他腦海,若二王爺當真這麼寵凌冬兒,那晚根本就不可能讓凌冬兒來他的房裡,來的目的很清楚,蘇汐塵也明瞭,他確實沒讓凌冬兒難堪,凌冬兒在他房裡呆了一夜,他出去了,然後另一天回來,就出事了,問題就出在那天夜裡。而且那夜凌冬兒話裡有話,她絕不是個單純的女人。
房內有些陰冷,燭光卻是暖暖的,張若離耷拉著腦袋撲在桌子上,腦子裡一團亂麻,南宮幽月已經解釋了那件事很多遍,她無法釋懷,很多事情無法按自己的想法發展下去,這樣的道理張若離她自己也懂,可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沒有誰這麼容易拿得起放得下,她對南宮幽月並不瞭解,若單憑他願意向她解釋事情起因這點來看他對自己的所做所為確實感到愧疚,可他就是不願放她走,可她不能讓自己在這耗著,一個牢籠轉向另一個牢籠,有什麼意義。門軸轉動的聲音預示著一個人的到來。
“我要離開。”張若離有氣無力的說著。
南宮幽月眼裡泛出厲色,“我會對你負責。”
“不用”張若離氣憤的說道。
“為什麼?”冰冷的語氣讓人害怕,又瞬間溫柔似水的說道“離兒,我會待你好的,相信我。”
“哼,你就這樣利用凌冬兒的吧,噁心。”
談判異常艱難,可此刻讓南宮幽月煩心的並非蘇汐塵,而是張若離的牴觸,無數風華絕代的女人為了能上他的床榻費盡心思,這個女人卻想逃離,他高貴的身份在她看來無比卑微。
“到底怎樣才肯放我走,放心,我不會找你麻煩的,懂?”見他不回答,又繼續說道“我真的有要事要辦。”
“離兒,等你找到了千機雪,能否帶我一起去拜訪張將軍啊。”南宮幽月笑道,但這看似無害的笑讓張若離的每一寸肌膚都害怕到顫抖。“你到底知道多少?”
“離兒,張將軍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啊,要砍頭的,你也連坐啊。”主動權的掌握,南宮幽月異常欣喜。
“王爺,你……”被動的地位一旦確立,就身不由己了。
“離兒,乖乖的就好。”話音落下,腳步聲也漸漸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