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一準給您看好了。”連清帶著阿卓向外而去。
“小姐,我真的沒有那樣去做,何況我根本就不知道連碧小姐懷孕的事情,我是恨韃虜,可我不至於把自己搭進去的。”阿卓腦袋裡飛速的回憶去廚房時的情景。
連清婉然一笑:“先是阿朱,後是你,不用說也知道,連碧容不下我,這樣下作的手段都搬到桌面上來顯擺,我又何必給她留半分情面,凡事有我擋著,阿朱已然是無力迴天,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再拿你開刀。”
連碧不顧傷痛,拿起盤子丟向進門的阿卓,連清用胳膊擋了出去,阿卓緊張的問:“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女兒見過阿爹,姐姐。”
“你還好意思喊我姐姐,我問你,這個無法無天的丫頭你準備怎麼處理?”連碧驕縱的性格一塵不變。
“阿爹,我這一進門就被連碧莫名其妙的丟了一盆子,如今又是當頭一棒,連清不知道,我到底是哪裡出的錯。”
“孩子,叫你來是懷疑阿卓在飲食中下毒,害連碧差點送命,自然心裡不舒服,阿卓呀,我問你,下午去廚房都做了些什麼?”
“等等,阿爹,你說連碧中毒,女兒不明白,你們不是吃的一桌飯食嗎?您和阿孃不是都安然無恙嗎?難道是我看錯了,想錯了。”
國嘉心中讚了一聲好,連清的思路很清晰,不像連碧,“連清,你不要狡辯,紅花只是對孕婦才起作用,阿爹阿孃自然沒事,你個大膽的奴才,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賣到窯子裡。”
“連碧,阿卓是阿爹自小就賞給我的,她們的生死大權倒不勞你費心,我倒是不理解,你是待選的家人子,又不曾婚配,身孕一事從何說起。”連清不緊不慢,早就料定連碧肯定會不打自招,自己只要拿定主意,任誰也休想動阿卓一根頭髮。
連碧被問得啞口無言,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和韃虜早就有了私情,我本來就不打算進宮,有了孩子,也是要生下來的,現在被你這個臭丫頭害的我險些一屍兩命,我不出這口惡氣,絕不罷手。”
“那好,我們暫且把你是家人子的身份隔過不說,你憑什麼一口斷定,阿卓就是兇手。”
“憑什麼,就憑韃虜姦汙了阿朱,她懷恨在心,才會要我孩子的性命。”
連清忍俊不住笑了幾聲:“且不說,阿卓是方才聽你所言,才曉得姐姐不守婦道,做出這樣傷風敗得之事,現在我倒要問問,阿朱被韃虜姦汙一事,姐姐要如何處置,阿朱可是我的下人,韃虜把手伸到我的房裡,難不成姐姐不該為妹妹主持公道嗎?”
連清步步為營,連碧已經敗下陣來,國嘉附和道:“倒是自家的姐妹,要不先擱置,這件事情我隨後會仔細的查清楚。”
“不,阿爹,要查就現在,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傳廚房管事的過來吧。”
廚房管事的根本就沒有走,一直在門外候著,聽到剛才的話,麻溜的進來:“老爺,奴才在這裡。”
“你把剛才說的話給連清小姐重複一遍。”連清打眼看著連碧死灰復燃的神采飛揚,冷冷的說:“不必了,我問你,阿卓進去那會兒,你們已經把晚飯預備好了嗎?”
“還沒有。”
“是正在預備,還是根本就沒有做。”
“阿卓姑娘去的時候,時辰尚早,顧然沒有起灶的跡象。”
“那你說阿卓下毒,緣由何來?”
“奴才只是說,下午阿卓姑娘去過,並沒有說她下毒,還望小姐明察。”
“哦,那就是說阿卓根本不可能在飯菜裡下紅花,對嗎?”
“是的。”
“阿爹,姐姐,你們都該聽清楚了,既然事情與我們無關,我房裡還有病人,就不就久留了。”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