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訊息嗎?”
“或許吧。”他禮貌地笑笑,關上車門。
***
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三點多。
簡單衝了個澡,他走進封閉的房間,靈敏地嗅到林琅新換的柑橘洗髮水的味道,還有沒能散盡的奶味,淡淡的甜餅乾香氣。他甚至能從這些氣味推斷她回了家,倒在床。上是如何輾轉反側,索性起來用微波爐加熱牛奶和餅乾——林琅一貫這樣,畏冷,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東西全都要加熱。
四周靜得可怕,聽不到她沉入睡眠時加重的呼吸。
阮默懷按亮手機螢幕,轉向床鋪,看見床。上那團脹鼓鼓的被子,枕頭上只留有幾縷柔軟的髮絲。
他壓抑了一整晚的心終於在此刻鬆開,樂不可支地笑起來。
林琅說過她從小就這樣,一旦太緊張,睡覺的時候會用被子矇住頭,近乎窒息地昏睡過去。
於是他掀開被子,見她側身縮成一團,臉皺著,直到新鮮空氣湧入的一剎才露出舒緩的表情。四肢也伸展開,蹬了幾下腿,手也觸到他,隨即環抱住,臉埋向他的胸膛。
阮默懷趕緊靠過去,手肘墊在頭下,面朝她側躺。
一個標準的“相擁入眠”。
睏倦也恰到好處地泛起,他打了個哈欠。
對於傅疏琳,其實他還有話沒說完,比如林琅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