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我賴承嗣三十年來,在港澳地區唯一的一次失敗,就是敗在那位王大師的手中,所以……”
接下來,當然就不用他再說下去了,那些學生一聽說居然有能能夠打敗玄門之中傳奇高手賴承嗣,自然紛紛轉移陣地,向王銳他們湧過來。
等到王銳他們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
而賴承嗣則是深深地鬆了口氣,他掏出了一張手帕,擦了擦滿頭大汗,然後向王銳露出了一個得意的表情。
王銳見狀,忍不住恨恨地道:“這個憊懶的老東西!居然用禍水東引這種卑鄙的伎倆!”
不過賴承嗣卻聽不到他的埋怨和咒罵,他一路輕車熟路地越過幾棟不算太高大的建築,來到了呂思卡的院長辦公室。
剛才被學生圍困,確實消耗了他比較大的體力,因此他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很清楚,既然鄭天倫主動認輸,那麼呂思卡和柳天官想必很快也能感應到,應該會很快趕過來和他會合的。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王銳和秦天霖才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學生,一路找了過來。
看到正端著茶杯氣定神閒地飲茶的賴承嗣,王銳沒好氣地道:“擺了我們一道,你倒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享受?”
賴承嗣理直氣壯地道:“剛才我被人圍住的時候,你們不是也在袖手旁觀麼?既然你們能那麼對我,那我小小的算計你們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王銳不禁理虧,剛才確實是他拉著秦天霖和魚大師,不讓他們去給賴承嗣解圍的。
秦天霖見狀,便岔開話題道:“兩位前輩,既然鄭天倫已經離開香港了,那麼對於我們接下來的破陣應該會相對容易一些,不知道兩位前輩有什麼好的建議?”
賴承嗣沉吟道:“現在還不好說,鄭天倫的人雖然離開香港了,但是他未必就不留下後手,若是咱們現在就以為破陣十拿九穩的話,搞不好最後會被搞的灰頭土臉!”
魚大師在一旁恨恨地道:“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鄭天倫逃走麼?”
阿南安慰他道:“魚爺爺,你放心吧,那傢伙跑不了多遠的!”
魚大師卻是一臉黯然道:“我只是擔心,一旦鄭天倫不再拘泥於一時的成敗得失,想要透過玄門的手段殺死鄭天倫,為雅倫老師報仇的希望就越發渺茫了!以我的資質,這一輩子恐怕不太可能趕上或者超過鄭天倫了!”
阿南翻了個“黑眼”,傲氣凜然地道:“魚爺爺,你忘了還有我麼?你不總是說我是幾百年才出一個的絕世天才麼?你放心吧,以後我跟著你好好學,保管有一天能超過那個什麼鄭天倫!我會殺了他替魚爺爺你,還有你的師父報仇的!”
魚大師聞言,欣慰不已。
正在這時候,外面很遠的地方傳來了柳天官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賴老頭,你的手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利了?害得我和呂思卡從長江大廈一路追著你到這裡,腿都快跑斷了!”
當大家轉頭向門口望去的時候,便正好看到拄著柺棍的柳天官邁動他略顯肥胖的身子,走了進來,緊跟在他身後的則是各方面狀態都要略強一些的呂思卡。
柳天官和呂思卡看到王銳和秦天霖也院長辦公室內,不禁微微有些詫異,呂思卡好奇地問賴承嗣道:“澳門賭霸王銳?”
賴承嗣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點點頭道:“不錯,就是這老小子,當年讓我和柳胖子吃了個大虧。若不是這一次被鄭天倫給逼急了,只怕這老小子還是不肯露面呢!”
柳天官聞言,全身一震,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看來當年我和不知死活的賴老頭把手伸到澳門去,確實是犯了王老弟的忌諱!我們真是沒有想到,王老弟居然也是隱身在賭壇的玄門高手!”
呂思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