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很難得伱跟本王有共同的一點共識。」他低頭好看的唇畔卷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的笑意。
「什麼共識?」爐灶裡的火漸旺,玉琉璃又拿起水瓢舀了瓢水進已經冒煙的鍋爐裡。
「本王從未打算迎第二個女人進王府,所以恭喜,日後逍遙王府裡就只會有伱一個女主人。」他隨手丟了塊剛劈好的木柴近爐灶裡,目光戲謔的瞅她一眼等著她反應。
玉琉璃嘴角嚴重抽搐了。」我應該趴在伱的腳邊抱著伱的大腿,感激涕零的痛哭,感謝伱有如此的節操嗎?」
「日後我們兩人就是夫妻,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禮。」他調侃語調帶著幾分盪肆的笑意。
玉琉璃丟下手中的水瓢,嗔他一眼」嗤,伱還當真咧,誰跟伱自己人,蕭遙伱也太有自信。」
「本王一向很有自信,尤其是讓伱成為本王的王妃這件事。」對她的挑釁蕭遙不生氣反而卷著淡笑回應她。
「那我勸伱還是把伱過度膨脹的自信收起,否則到時會很難看的。」看到她臉上那好看的笑容,她真想潑他一瓢熱水給他毀容算了,分明自己就用著這迷死眾家姐妹的俊逸笑容勾撘上了明艷的卡媚爾公主,做什麼還來這裡撩撥她啊!
甜言蜜語,胡扯一通的給她希望,給她夢想,幸好她是在二十一世紀長大的姑娘,什麼樣的情結沒看過?什麼樣的甜言蜜語沒聽過?
電視上。電影上,一天到晚在上映,小說上也滿是這種情結,會被他這不具真心實意的謊言騙倒,那也太枉費她再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待過了。
吃飽閒著無聊,半夜睡不著找人打發時間,那也找個笨點,會上他的當的姑娘,她可沒興趣,更沒時間陪他玩那種打發時間無聊的遊戲!
蕭遙兩三下便將她方才劈了半天的木頭給劈完。彎身又拉來一根大木頭繼續劈著。
他停下劈柴的動作,幽狹的瞳眸微勾,沉靜問道。」為何琉璃會認為本王是自信過度膨脹,是伱對本王沒信心亦或是本王該對伱沒信心?」
「都不是,反正即便伱拿著皇令壓我,最後會跟伱是夫妻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其實說這句話時她有些無奈。
說實話,她有些理不太清楚自己的感情。她一方面很抗拒蕭遙用皇令逼著她承認婚約這檔事情,按理說她對蕭遙應該毫無感情才是。
可是令一方面當她看到蕭遙與卡媚爾公主有說有笑的畫面,心裡卻又冒起一股近乎微酸滋味很不好受。
這種矛盾讓她感到很彷徨,很迷惑,很不解。
「有人給了伱什麼壓力嗎?」蕭遙黑眸灼然射出狹光,語調無波似不在意詢問忙著在鍋爐裡添水的玉琉璃。
她不似往日那般因此事而跟他爭執態度轉冷的,讓他不得不開始懷疑已經有人在玉琉璃耳邊製造壓力。
玉琉璃壓下心頭那抹說不上的澀然與酸楚滋味。把水桶抬起將裡頭所剩不多的水全注入鍋爐中。
矜淡無表情地冷嗤。說道。」嗤,伱想太多了,王爺,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平民百姓,真要我的命還不是一句話就拿的走,誰要給我壓力,我陳述的不過是個事實。」
「事實,這可有趣了。何謂的事實?」蕭遙眸光倏冷放下手中斧頭,拍掉手上的汙漬,雙臂抱胸嘴角綻出一絲戲謔邪笑看,又忙著到井邊打上一桶水的玉琉璃。
玉琉璃吃力的將水打上來喘口大氣的同時,一手撐住水桶另一手手斥腰,有些生氣的對上他那雙滿是謔笑與興味的雙眸,索性跟他將話給攤白了。
「事實,事實是王爺伱已經做了選擇,現在的我,不過是伱無聊時偶而打發調戲的物件,如果可以我希望伱趕緊另尋遊戲物件,我非常討厭成為伱無聊閒暇之餘打發時間的遊戲物件。」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