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麼辦法了。
她這出了門便是沒有什麼好氣地對著雲姝道:“莫要以為你這一次是贏了的,若不是現在的我不想多事,柳雲姝,我定是不會放過你!”
錦瑟聽著朱碧琴這話便是有幾分惱怒,趕在雲姝前頭搶白道:“我說朱姨娘,你可得掂量著點,要不是我家小姐看你是個大肚婆的份上不同你計較那麼多,你覺得你還能夠全身而退的?你以為你將你身邊的丫鬟推了出來就沒什麼事情了麼?”
朱碧琴白了臉,卻也還是倔強地道:“這件事情同我有什麼關係,一切都惜柔那丫頭所做的鬼罷了,你們覺得將這個事情安插到我的頭上就能夠汙衊我麼?”
錦瑟還要再說,卻是被雲姝伸手製止了,她看著朱碧琴道:“朱姨娘,你也太難看了。至於是你做的還是那惜柔做的,我沒什麼興趣知道,只是朱姨娘你這模樣太難看了,你知道這有些人輸不起所以才會在每次輸的時候就在那邊嚷嚷著下一次一定會贏這樣的話。你現在同那些個人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差別了。”
雲姝看著朱碧琴,將她那難看的面色全然都收入到自己的眼底之中,“其實,你要來對付我,這一點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只是沒有想到你是這般的蠢而已,不過你原本就沒有多聰明,否則也不會爬上一個年歲比你大了那麼多,年紀幾乎可以當做你父親男人的床。不過爬了也沒得什麼,只是這做不了妻子只能當個妾室也只能怪你自己沒有本事了。”
雲姝面色之中露出嘲諷,“你這樣蠢鈍如豬的人最大的缺點卻還是自己不自知,總以為自己是能夠算計得了旁人的,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再追究下去嗎?不是我不想追究,而是要是真的追究了你,你不過就是得了小小的懲處而已,雲家最多也就是容不得你在雍都之中生活著會將你遠送而已,但要是將你遠送了,我又怎麼能夠看得到你這往後過的是怎麼樣的日子?你現在在雲家過著是怎麼樣的日子你自己心中最是清楚不過了,這往後還有好日子給你受著呢!你且悠著點,小心我還沒有動手你自己就已經先將自己給玩完了。你以為你這樣的螻蟻之輩是有什麼資格值得讓我費心思的?”
“你——”朱碧琴怒不可遏,雲姝那姿態那所說的話遠比任何人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要來得惡毒無比。
“我說你蠢,你永遠都是不相信的,你這找的人不夠專業,就連這說辭都沒有自己安排好的,處處都是破綻,而且,你所心心念念想要進的靖遠侯府已經成了你的七寸,你看看你自己,只要是我提到雲弘說到老夫人的時候,你那神情之中便是有著畏懼。”雲姝看著朱碧琴那暴跳如雷的模樣,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跳樑小醜,“行了,朱姨娘,趕緊地給我去澄清去吧,否則倒是我便是要去尋了靖遠侯聊一聊他對於自己的妾室都是管教不嚴的事情,聽說靖遠侯現在似乎有幾分念頭想著關於水泥路的事情,對於這水泥路的事情我再清楚不過了,想來靖遠侯也應當是會高興聽到這種事情的。對了,這妾通買賣,若是我幫靖遠侯做成這等子事情,要一個妾室回去當做婢女,應當也不是個難事。”
朱碧琴被雲姝這一番話氣得渾身發抖,的確最近雲弘都在多方做手腳,想讓自己去做這修水泥路的事情,雲姝雖說不過就是一介女流之輩而已,但這水泥路卻是她發明和掀起的,元熙帝對雲姝也是十分的讚賞有加,若是她開口就算是她不開口只要給點旁的利益許之,元弘自然是捨得,大慶的律例便是如此,妾通買賣,這官員之中將自己府上的女人送給旁人的事情也源源不絕。她只是一個妾室而已,若雲弘真的這樣做了,別說送給雲姝了,就算是送給別的男人也是律法所允許的,旁人說不得一個不字。
朱碧琴的臉色青青紫紫的,那咬著唇的貝齒在那殷紅的唇上留下一道血痕道:“你既是已經出了雲家的門,你還有什麼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