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雖說這最後能談成還是不能談成暫且不論,但這沿海地帶有不少的流寇麼,這些可到底還是要清繳的,所以白將軍不過就是帶了水軍去演練演練罷了,若還有人不識相的話,那到時候可就真的說不定了,不過淺草大人放心好了,本王還是十分相信我大慶的水軍的,真的等到清繳乾淨之後,往後琉球的人往來也不需要提心吊膽了,這也可算是大善,您說是不是?”
謝淮隱有幾分得意地說道,擺了擺手,看向淺草名城那神情之中略有幾分難看的神色,他道:“怎麼,淺草大人聽聞這事是有旁的意見?”
淺草名城的臉色難看的很,他當然是不能夠說有任何的意見,畢竟現在大慶也不是正對著琉球出手,真的要對流寇下手的話他也阻攔不了,就算是真的有別的意見那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他看著謝淮隱那神情裡頭的小得意也完全是沒有半點的辦法,只是覺得謝淮隱這模樣真心是礙眼的很。
“這的確是大善,”淺草名臣道,“對了,不知道晉王對這交易的事情意下如何了?”
謝淮隱露出有幾分苦惱的模樣,他道:“淺草大人看來是有幾分心急了啊,可茲事體大,本王如今也還沒有拿下個主意來呢,再者,這事也不是本王一人便能夠一意孤行決定的,還得再同父皇商議商議。淺草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沉珂許久,如今正在休養之中,本王也不好在現在這個時候拿這種事情讓父皇勞心勞力,否則便是大不孝啊!”
淺草名城那臉色是越發的僵硬,元熙帝身體不好這件事情整個大慶都知道,他道:“是,晉王殿下這話說的即使,可這也不是什麼小事哪,你看……”
“是呀,本王也曉得這不是個什麼小事,所以也便是一直同那些個筆帖式們商議著,本王也知道你們琉球的不容易,所以也都在想著呢,七姐哪兒也是忙的厲害,這一時之間也不能下了一個定論來,淺草大人不要這般的著急嘛,本王也是將事情放在心上的。”
淺草名城看著謝淮隱那安撫的模樣,心情那叫一個抑鬱,現在同謝淮隱說什麼也是完全沒有用的,這話你要說是真的在應付也好還是認真地在回答著也好,這可都是說不上來的。
“對了,柳家小姐也同本王說過了,本王也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那些個流寇的事兒除了清繳之外,招安的確也是個不錯的提議。”謝淮隱適時地補上了一句,成功地看到了淺草名城那臉色驀然一青,他這是在告訴著他,他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是十分清楚的,並不是說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柳小姐事多,再者又是個女子,小王想淺草大人還是稍微避避嫌的好。”
淺草名城被謝淮隱這話打壓的幾乎那面色都掛不住,雖說謝淮隱這話裡頭的可信程度或許是沒有那麼高,但他那話裡面的意思卻已經是十分明顯了,他知道他是私下去找尋過柳雲姝這件事情的,他能夠容忍一次但不代表著會原諒第二次,要是再有這樣的情況說不定這餘下來的事情也就不用談了。
淺草名城幾乎可算是挫敗地從晉王府上出來,現在這個局面已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了,不過這局面原本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回到驛館的時候,中村慎人看到淺草名城那帶了幾分失魂落魄的模樣,他也便有幾分的緊張道:“大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淺草名城搖了搖頭,現在的他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覺得自己當初還是應該答應大慶所提出來的條件的,事實上當初在大慶建立起來的時候,他們琉球原本是屬於附屬國的存在接機趁著大慶初建政權不穩而脫離了附屬國,所以在他到大慶的時候甚至還帶了幾分不怎麼看得起大慶的意思,想著能按壓的地方也是要好好地按壓下來,所以在談合約的時候也便高傲了幾分,覺著大慶未必捨得捨棄琉球這一塊的利益而想要迫使大慶讓步,但現在看來,晉王的態度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