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是有些惱了,只覺得自己兒子現在也是覺得他父親說的話那是半點都沒有錯,而且也是同他父親一樣在責怪著自己,當下眼淚掉的更兇。
“我這自覺當母親的沒有看管好自己的女兒,去年那大半年未來在府上我是半點大氣不敢喘,一句話也是不敢說的。我自問對女兒的教導那也是十分之盡心盡力,琴棋書畫一類的我也不曾一日敢放鬆下來,老爺不曾瞧見我這辛勞之處,只見女兒犯下的錯事。是的,女兒犯下的那等錯事也的確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不該,可老爺,不說旁的,詩語那個時候都已經十七了,正經大戶人家的女子即便是還沒有出嫁那也已是定下了婚約了,旁人如此你叫詩語心中如何想?旁人如何看待她?”
“你這般說倒是我這個當父親的不是,沒有給她謀劃一個好的親事了不是?你可知道我原本——”
“是,我曉得老爺的打算,老爺是打算將自家的女兒扶上高位,想要那母儀天下的位子,打著便是那奇貨可居的主意!”李氏打斷王恆的說話,“但老爺這般心思,旁人難道就是真的半點也一無所知的不成?陛下是何等英明聖瑞之人,為何蔡丞相家的千金許給了十四皇子,卻偏偏將我們王家的千金視而不見!”
李氏頓了一頓,知道今日話已經說道這個地步也不能再收場了,她這半生的時間多數都是沉默著隱忍著,直到現在這一刻終於爆發出來,她只覺得將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心中那叫一個痛快。
“老爺你覺得我們王家的女兒是要入了宮門的,可你想過啊沒有,陛下為何待我們?!那是因為陛下也曉得你的心思,天子之尊,又豈能容得我們這般挑挑揀揀的,說句老爺你可能不愛聽的話,咱們王家有今日這等風光那是陛下給的,但有朝一日陛下收回了這等恩寵,自也有其他人家取而代之,今日可能是我王家,他日也有可能會是那侯家,是那許家!今日這話也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中意聽的不中意聽的我都已經說了,只是想勸上老爺一句,這不該想的不該做的事情還是少做一些的好,否則他日指不定還會為王家招致什麼禍事也未必。至於詩琳,我看還是選個不錯的人家定了婚事的好,免得又是成了當初詩語那般。”
王恆看著自己的妻子,他彷彿就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同船共枕多年的妻子一般,那眼神之中有著意外,意外這個總是對自己順從的女人居然當著兒子的面頂撞了自己還說了那麼一堆自己不中意聽到的話,更多的還是憤怒,憤怒她居然敢於頂撞自己甚至還質疑自己的決定,這才是他完全所不能容忍的。
“鼠目寸光婦人之見,這等大事也是你一個女人能夠置啄的?”王恆惡狠狠地說道,“我的女兒我自會幫她選擇更好的人選的。”
“老爺所說的就是齊王殿下吧?”李氏平靜地看著王恆,在之前的時候若王恆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因為畏懼而不敢吭聲了,但今日的她早就已經豁出去了,反正在王府上最差也不過就是像是現在這般的處境,也不會再差到哪裡去了不是,“之前蕭王和劉妃哪兒也去表達了這個意思,但就老爺的心智便是不會這般輕易地答應了出去,就像是當初對詩語那樣,老爺也是想將詩琳的價值提到最高,可老爺到現在還不清楚,如今這大慶之中最有可能會得了儲君之位的人是誰不成?”
李氏也不是什麼愚昧的人,她也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女兒,也是有見識過市面的,跟在王恆身邊多年雖不能說已經睿智到了極點,也因為如今的的身份而有些自傲,但對於常理來說她還是十分的清楚的,至少還不至於到完全鼠目寸光的地步。
有些話她只是一直都不想說,有些事不想提,不代表她真的什麼都不明白。
“這等豎子,堪當大任!”王恆近乎咆哮道,“若江山交託在他的手中只怕不保矣。”
在他看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