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淮隱可不知道他這好九哥現在說這一句話是個什麼,但直覺反應還是不要陷入了謝淮蘊的任何說話陷阱裡頭去,否則到時候還是會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拿捏了個徹底,所以謝淮隱說話也是十分的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說了一些個不該說的話出來,這可是要倒黴透了。
謝淮蘊看著謝淮隱,真是和誰相處的時間久了就像是誰了,現在說起這種話來也實在是頭頭是道了,且看現在,剛剛那一番話堵得人也完全沒有別的話好說,想來都覺得有幾分的頭痛,只能是順應著人道:“你這話說的也是,不管百姓們再怎麼難過,咱們再怎麼著急,在百姓的心中我們這些個當官的為王的,那也都是頓頓大魚大肉的,不知民間疾苦的說的額就是我們這些人。可咱們也是為這些人著急的很,誰不願意百姓過的好一些不是、”
謝淮隱聽著謝淮蘊這說辭,覺得果真是成了王恆的女婿就完全不一樣了,這般矯揉造作的說辭往常的時候也就只有王恆能夠隨手拈來,現在看來他這個皇兄也已經是不逞多讓了,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作為,謝淮隱也就只能是站在一旁耐著性子聽著,他覺得能夠聽下去這種話的自己也可算是一個能人了,聽到現在還沒有反駁,這事擱在王恆的身上可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老頭要是敢當著自己的面說這種矯情到不行的話,只怕他早就是要反駁回去了,果真自己也可算是“弟恭”的代表人物了。
謝淮蘊道:“十三弟也曾在戶部上任過,想來處理這種事情應當是有幾分的經驗才是,說不定這心中已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能否同九哥我說上一說?”
這是真的在詢問自己呢還是在試探著自己?!
謝淮隱眯著眼睛朝著謝淮蘊看了一眼,笑道:“九哥你怎麼能說這等話呢,我當初管著戶部的時候那都是什麼老黃曆的事兒了啊,當初要不是左右無人,七姐也不會用了我不是。想戶部當初那匱乏的很,我這乾的又是一些個不找邊際的事情,現在百官們這心中都還在記恨著我那一筆呢,如今國庫也算是充盈的很,再加上早早地設立了天下糧倉的想法,雖說這上半年這一鬧是沒得多少了好,但也不至於比早幾年的時候更加難過,再說了這戶部現在也不歸我管,九哥來問我就真的沒什麼意思了,這事兒應當同尹大人商議才是個重點啊。”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謝淮隱這話頭又是一轉道:“九哥說這話莫不是又要我招商局裡頭出銀子吧,哎喲喂,我的好九哥你可千萬不能這麼幹,你看我這銀子手上都從來沒得捂熱過,剛到手就進了國庫,現在想想,當初那‘農戶補貼’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跳進去之後都快鑽不出來了。九哥,要不你還是去問父皇要銀子吧,就從國庫裡頭出,可千萬別再打我的主意了哈!”
那架勢又是打算要哭窮的模樣,看得謝淮蘊心中一陣惡寒,只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果然現在這段數又高了,這話全部都被他給堵上了,到時候就算是真要問他要銀子只怕也不大好開口了,這等精明的也委實是叫人有些受不住,這小子哭窮的技能竟還是在的。
“瞧你說的這話,你這管著招商局的,如今最有錢的人就是你了,你還同我哭窮!”謝淮蘊道,“也不怕旁人聽到之後笑話你,這般了還哭窮,沒得叫人笑話!”
“笑話什麼呀,我這看著是管著招商局,像是風光的很的模樣,事實上這錢也就是過了我的手而已,一分之後到我手上的銀子還有多少啊!”謝淮隱說道,“九哥你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是知道的還這般的取笑於我,委實是半點也不厚道啊。”
謝淮蘊輕笑,心想這厚道是個什麼東西,在皇家之中哪裡還會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又的也不過就是一些個成王敗寇罷了,厚道,等到他日登上帝王之座的時候,他自是會給這個兄弟一些個厚道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