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了。”女孩把錢往我手裡一塞,興奮的幾乎是連蹦帶跳的回去了。
……回到家媚兒就在樓上喊:“你沒事吧?怎麼去了這麼老半天?”
我聞著炒菜的香氣說:“沒,剛剛遇見一個朋友聊了幾句。我買的香菇和雞塊,還有西蘭花。”
“拿上來吧,我這邊的差不多都好了。”
我在剛看到媚兒的那一刻神情有些恍惚:她沒施任何的妝扮,穿著草綠『色』的t恤和不算短的短褲還繫了條圍裙,看起來真有幾分家庭主『婦』的味道。
我的恍惚是一時之間我以為我是個買菜回家的丈夫,見到自己的妻子在廚房做飯……擦,不會是我想結婚了吧?要不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嗯……有這可能,現在我已經25了,在我老家像我這麼大的大都已經結了婚有了孩子,而我到現在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你去看電視吧,或者玩電腦也行。”媚兒接過我手中的東西對我說。
來她房間兩次都沒好好欣賞過,一次是急著抱她去醫院,一次是她還在醫院我進來幫她拿東西。第一次是因為著急、沒功夫;而第二次則是因為主人不在,雖然我多待一會兒也沒有人發現,但是我一向沒有什麼變態的嗜好。
她的東西好像也不多,現在屋裡的擺設和我剛搬來時上樓看的那一次差不多。只是多了幾個『毛』絨玩具,有熊有狗還有流氓兔……不是說女生只喜歡一個玩具不喜歡太多嗎?難道說她很博愛?胸懷比一般女生要寬廣許多?還是做她們這行的都要學著讓自己博愛和胸懷寬廣?
她的房間和我的結構差不多,傢俱也都一樣。只不過我在一樓而且門口有兩顆大樹,所以客廳沒有裝立式空調,而她的客廳則有一個。只是她沒捨得開,因此屋裡很熱。
“空調遙控器在電視櫃裡,自己拿來開吧。還有冰箱裡有啤酒和可樂,想喝什麼自己拿。”媚兒在廚房裡說。
她還蠻細心的,知道我會熱……我開了空調,開啟冰箱拿了瓶可樂。在開冰箱時我看到裡面很奇怪:啤酒的種類五花八門的,而且都是小瓶裝。可樂倒是隻有可口和百事,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市場上只有這兩種可樂最流行……這些,應該是……“媚兒,你這酒是……”我猶豫著問,怕她聽到會覺得丟臉。
“我從酒吧和夜總會、歌廳裡拿的呀,都是客人喝剩下的。怎麼?嫌髒就扔了。你手中的可樂也是。”媚兒明顯不高興了。
“你真會過日子。”我開啟可樂喝了一口說。
我是真心說的,並沒有一點兒瞧不起她的意思。相反的像歡歡那樣的我才會真的瞧不起。
沒錢、為生活所迫她們才會來做小姐,既然沒錢了那又何必到處顯擺呢?用最新最酷的手機、流行的香水和高階化妝品、出門就打車,甚至瞧不起賣飯的修車的等等這些憑自己正大光明的手藝來掙錢的人……這真是有點悲哀了,難道真是那什麼所謂的“笑貧不笑娼”嗎?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娼笑貧,貧笑娼”。
媚兒從廚房走出來看了我半天,見我並沒有什麼嫌棄的意思才淡淡一笑又回去做飯了。
媚兒的手藝也不錯,雖然沒有依然做的那麼令我震撼,但是好像更多了幾分家常飯的味道。
“那個歡歡是誰啊?看樣子你們關係不錯,那為什麼你生病時她沒來看過你?”我突然想起那個一定會笑貧的火辣女孩。
“她是我老鄉,我們一起出來打工的。也是一起學的跳……,後來她去了珠海,現在家裡有事就回來一趟。沒想到才幾個月不見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媚兒好像想起了很多,表情變得很複雜。
我知道提起了她的傷心事,就不再說這,轉而稱讚她做的飯好吃。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