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情緒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邊上,一臉微笑的某人身上。
籟猖猩!
這個日後的牛人,如今正在對自己做出大方,卻又在裡面表現出恰到好處的恭謹的態度,沒有受到一點吳思嘉二世主模樣的影響。
光憑這一點,第一印象,除了100分,還能有其他分數嗎?
吳思嘉面上態度不改,背心,卻是開始涼。
是對手?還是同盟?
還無法做定論,既然戲已經開演了,那就繼續!一定要想辦法從這個狐狸這裡探點什麼。
但在這之前,要想辦法獨處。
“籟老闆啊!”吳思嘉歪著腦袋不在乎地左右看了看,匝吧匝吧嘴,“我有點內急,不好意思啊,能不能告訴下廁所在哪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廁所就在出門左手邊的盡頭。我這地方破爛的緊,要不嫌棄,我給您帶次路?”
你這打算花1。5億的建築物,會是破爛地方?別搞笑了,就算現在還沒有開始裝修佈置,但是也已經打掃乾淨,和“破爛”一詞是怎麼也粘不上邊了。
“這本來就是應該的嘛!”
“呵呵,是我招呼不周了,遠來是客,我沒顧慮周全還請多擔待些咯?”
自己說話的態度已經足夠挑戰某些談判的底線了,這個狐狸竟然還沒有露出破綻。
能犯罪到800億人民幣的牛人,果然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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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籟老闆這地方將來打算做什麼專案啊?”吳思嘉放了點自來水製造了響聲,走出了廁所對一直等在門外的籟猖猩隨口開始聊著家常,“整和的很乾淨哦,籟老闆是個有心人啊。”
“只是做點小本生意而已,小打小鬧,不知道您尊家是?”籟猖猩笑了笑,自然也是隨口應付著家常話題。
“我老爸就一小工人,不足掛齒。”吳思嘉再次咋吧著嘴,眼睛也開始渙散著光芒,吊兒鋃鐺的氣質從這些小動作裡面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話說的我可就不信了,像您這樣年紀,就能委派任務,我怎麼也不信尊家會是個小工人咯,唉,想我那不成器的孩子,要有你一半,得,三分之一能耐就好咯!”籟猖猩絲毫不受影響,態度更加和藹,話中有話。
“籟老闆說的是啊,像我這樣的小孩全國可真找不到幾個了。”吳思嘉得意地坐在了洗手檯上,翹起了二郎腿,“怎麼籟老闆也被委派了任務?介不介意說出來分享下?我這人沒多大愛好,就沒事幹喜歡聽些小秘密,插科打諢,哈哈!”
“要說任務,您不也有嘛,大家都一樣,都一樣,呵呵。”籟猖猩笑道,“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您貴姓?”
“姓吳,口天吳,這姓難起啊,叫什麼都沒有。”
“那也比我這籟姓聽著舒坦不是?潘先生等急了吧,我們快過去吧,哎呀,吳兄弟你看你的褲子都給弄髒了,我給你搽搽。”籟猖猩親手拿了手帕給吳思嘉搽了搽褲腳道,我這地方剛落成,灰塵多,別見怪啊?”
“新房子都這樣,沒事。”
“那走吧?”
“行!”
跟在籟猖猩身後,吳思嘉的臉在他看不見的角落轉瞬變的沉靜非常,剛剛籟猖猩的表現可謂滴水不漏,但中間還是忽略了一個要點,這是不可避免的,他本人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他問了自己的姓,這是一個破綻,他的本意猜想應該打探自己的姓氏,以這個為突破口把自己先前避開回答的家境問題破開一個缺口,留做以後調查的基礎,以他的關係網,知道點細微的線索,然後在暗中動自己的情報網,查明自己底細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自己現在演的戲他馬上就會知曉。
自己是個精明的人,但是卻在演一個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