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她不讓自己再想下去,只怕會心痛到無法承受。
這個時候房門突然開了,那個讓眾人“惦念”女子出現在了門外,她瞥了眼站在門外等候的秀娥和素眉,輕啟唇,淡淡道:“秀娥姑娘收拾收拾隨我們一道兒去京城吧!”
“什麼?”一眾驚詫的聲音,顯然沒有人能夠料到將軍的夫人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姑娘,您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瑞珠的眉心緊緊蹙起,這一路上,陳秀娥明裡暗裡幾番暗示,難道姑娘還瞧不出她對將軍的用心嗎?竟然還敢把她帶往京城!
亦萱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安靜,隨後對著猶自錯愕的秀娥道:“陳姑娘,你可願意?”
“我”秀娥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可願意?她可願意?
她自然是願意的!
於是這件事便這麼定了下來,亦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鬧了幾日的素眉和秀娥瞬間安靜了下來,隨後幾天便一直呆在自家屋子裡,再也沒有出現在府衙一下。而顧廷睿他們,也著實過了好幾天的清淨日子。
“對付這種蠻不講理偏還認為自己是對的人,就要先安撫住他們的心,之後再作打算。”亦萱如是說道。去了京城,山高水遠,秀娥一個姑娘家又能折騰出什麼花樣?而顧廷睿早已經離開河北,威望已建立,也無需有任何擔心。
之後幾日,顧廷睿一直埋首水患工作,並沒能因為亦萱的突然造訪而打亂自己的生活。亦萱並未有任何介意,一直陪在顧廷睿身邊替他整理相關文獻資料。在能幫上忙的地方儘量幫上他,也不枉費自己千辛萬苦趕來一場。
不過還是有所不同的。
顧廷睿在公務歇息之餘,不再是握著那枚平安符聊表相思,也不再是看著窗外的海棠花寄託想念。他會直接將亦萱拉過來,壓在桌案上狠狠地吻她,把她的驚呼全數吞入腹中。又或者是在她安靜呆在一旁練字的時候,突然走至她身後,俯身在她耳邊輕咬啃噬,偏要將她弄得渾身酥麻難耐,再也沒有力氣提筆練字方才肯作罷。
對於他這些近乎孩子般的舉動。亦萱無奈的同時心中卻倘揚著前所未有的甜蜜,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無論他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她不需要為此感到任何羞燥慚愧。
名正言順的親密,才是她一心想要的。不必介懷他人的感受,不必在乎他人的目光。
是夜。清檢樸素的屋子裡跳躍著紅豔豔的火光,角落的床榻上發出陣陣曖昧動人的喘息聲和低|吟聲,叫人光聽著便血脈噴張。
紅鸞帳內,一對未著寸縷的男女緊緊糾纏在一起,肉體拍打的聲音隨著女子的呻|吟輕哼傳入耳中,這讓上方的男人越發的賣力起來。恨不得將身下的女子拆骨入腹。
男子的火熱毫不忌憚地在女子的溼潤中衝刺,一下一下,直頂花|心。準確而有力。女子被迫壓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雪白的酮|體在燭光的映襯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的神態顯是累極,只是為了配合男子狂肆的慾望,雙手仍然攀著他的肩頭盡力配合,腰肢亂顫。雙腿彎曲,承受他毫不疲倦的衝刺。
“廷睿”悅耳的吟|哦聲從女子的唇邊輕輕溢位。她在男子越來越激烈的衝撞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指甲毫不留情地嵌入肉中,似要緩解下身帶來的痛苦、難耐和歡|愉。
“萱兒,萱兒”終於,一陣快速而有力的律動過後,男子一個挺身,在女子尖銳卻又愉悅的叫喊中將自己的熱情全數宣洩在了她的體內。
兩人雙雙伏倒在床榻上,寂靜的夜只聽到兩人重重的喘息聲。
空氣中是飄散不去的情|欲氣息,男子一個翻身,將身下的女子摟入自己的懷中,低沉而又暗啞的聲音柔聲響起,“萱兒,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