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齊淵而去。
突然多出一人,而且此人竟然不知何時開始就隱藏到距離幾人如此之近的地方,頓時均是大驚。鄧邪身邊其中一名鍛體期武修更是緊張的斜側一步,最快的做出了防範,這時才看清身影的目標並不是這邊。而是齊淵,因此稍微猶豫,是該出手相救還是待在原地保證少族長的安全,只是這一小小的猶豫,就已經註定了齊淵的命運。
古玉準備極為充分。抓住齊淵在空中無法自由反應的時機悍然出手,直接閃身到了齊淵身前。抬手就是一指點出,整根手指都變成了燦爛的銀色,這抹銀色好似一層細密的魚鱗,徑直點向齊淵的後心,正是之前滅殺兩位黑袍人過程中使用過的銀鱗指,而且此次由於充分的準備,威力算是真正的施展出來。
齊淵本能的感覺到危險地到來,不過此時他實在是沒有有效地自保手段,只能拼了命的在背後聚集星力,以期望能夠擋住突如其來的偷襲。
可惜齊淵的僥倖心理並沒有給他帶來活命的機會,若是普通了身期武修,若沒有極強的武技,想要就此直接滅殺一名同階實屬不易,有了聚集在齊淵背部雄厚星力作為後盾,只可能讓其重傷,戰力大降,但古玉根本不是用普通武修衡量的存在,也就註定了齊淵的隕落。
“嘭嘭!”
連續兩聲悶響,第一聲是古玉擊散齊淵背後的星力所發,第二聲卻是齊淵屍體落地的聲音,古玉銀鱗指的強大勁力直透齊淵後心,其強大的破壞力更是讓他的心臟震成碎末。
不管是覃茹約還是鄧邪一方,親眼見到古玉乾淨利落的一擊必殺,均是吃驚不小,而且當古玉站定之後,兩方人中均是認出了她來,竟從覃茹約和一直隱藏在黑袍中的鄧邪口中同時發出震驚的疑惑:“是你?”
古玉向著覃茹約靠攏過來,並笑嘻嘻的向著覃茹約問道:“院長大人是否無礙?”
覃茹約此刻仍是驚奇的看著古玉不放,不過心中倒是鬆了口氣,這凝聚的精神一散,她身上的各種不適均都發作起來,不禁苦皺著眉頭,還痛哼了一聲,口中卻十分倔強的回應道:“我沒事,這些人實力極強,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古玉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繼而摸出一顆丹藥來,直接遞給覃茹約讓她服下。
覃茹約下意識的接過一看,馬上驚呼道:“聖愈丹!”繼而再次抬頭,看向古玉的眼神又有不同。
這種療傷聖藥煉製十分艱難,而且所用材料多是難尋之物,還要有極高明的煉丹師煉製,就是覃茹約身為正心院的分院長,身份不可謂不高,但身上的療傷丹藥與之相比也相差許多,而且聖愈丹不僅在治療傷勢上有奇效,而且還能驅除體內的異物,像是劇毒等,想來對付齊淵留在她體內的血符應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若是平時,這種珍貴的丹藥她一定不會收取,不過現在情勢緊急,她需要儘快回覆戰力以應對接下來的事態,也就自然而然的直接吞吐腹中。
古玉見她服用了聖愈丹,讓她放心煉化,這才看向三名黑袍人的方向說道:“鄧兄,多年不見,一身修為較之當年越發高深了,不過為何反而藏頭露尾的不敢見人了!”
藏在黑袍下的鄧邪聽聞此話,倒也不再加以掩飾,十分痛快的扯掉了包裹在外面的黑袍,同時哈哈一笑道:“古姑娘不也是風采不減當年?看閣下如今的氣勢,鄧某這點進步實在是不值一提呀!想不到你我緣分匪淺,竟然能在此地再次相遇,本人可是對姑娘當年的膽識欽佩的緊,這些年過去了,姑娘從古某手中拿走的寶物可還用得順手?”
鄧邪話語間看似客氣,卻透著一股滲人的冷意,尤其是提到古玉當年敲詐他的情形,更是滿含恨意,那一次的交易是被動至極,對他這種高傲的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古玉當時得意的樣子在他腦中久久揮之不去,現在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