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家夫人在外面尋花問柳,小心我找個斷袖去。”
“斷袖?好吧,你若真是幻化少年男子上了癮,我也就只好斷袖給你看了。”
這話說得我心底裡暖意融融,我只嘻嘻地笑著看他,不再說話。他也看著我,那目光真如無咎一般地憐愛,漫不經心地問,“夢兒,你身上為什麼會有跟我一樣的傷?”
我不想告訴他,只歪著頭笑,“你猜猜看。”
“我哪裡猜得著。像我傷得這般重卻還不死,只怕是你動了什麼手腳,把你的什麼東西給了我。”
飛揚這話倒讓我突然想起一事,登時大喜。
飛揚看得奇怪,“怎麼了,夢兒你怎麼這般高興?”
我捧著他的臉一陣狂吻,“飛揚啊,夫君啊,你不用死了,夢兒想到辦法了。”
這天,我們再一次雙修的時候,情形便再與以往若干次不同。
凡人吞不了玉璧,於是我將無咎璧裹在神識裡,直接送去種在了他的丹田之內,幾個周天下來,我送入的仙靈之氣盡數進了他丹田之內的無咎璧,再緩緩地沿著他的全身經脈緩緩流動。
九個周天之後,我將神識退了出來,眼看著飛揚身上,不但左肩的那道傷口慢慢地結了痂脫落,各種陳年的傷疤也紛紛落盡,整個人脫胎換骨。
我將他扶坐起來,盤好,再替他將手捏成無咎用的那個逆天訣。他坐在那裡,我已察覺不到他的鼻息,只看得到他的面容沉靜,靜靜地盤坐,我不看他時都似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莫非……飛揚因禍得福,一步便踏入了先天境界?
我想想無咎的那塊玉璧,覺得這大有可能。
想當年我跟無咎在一起時,唯一在人間界遇到的風險是便是在幽都之山跟天魔族人撞了個正著。無咎雖不怕那天魔幻術相誘,但我卻被迷了個七葷八素,到後來逼得無咎不得不跟天魔諸族人血拼。
我記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橫行霸道的自己那時只能躲在無咎懷中瑟瑟發抖,看無咎將這玉璧使得或大如泰山,壓得天魔們結陣相抗,再不然便微如彈子,倏忽來去,無影無蹤間便能他們打倒在地,多虧無咎慈悲,不曾用無咎璧化為飛劍之類的利器,打倒了也不過就是動彈不得,倒不曾傷得他們性命。
天魔族的兵器多是如暗紅的血色,不知是何物鑄成,一戟下去能將山峰削去一截,但擊到無咎璧上卻連個白印都不曾留下,反是被無咎璧將暗血戟給彈了回去。
無咎最後打得興起,居然用了天地六合陣將幽都之山的那片山林籠住,他也不用移星換月那類的大神通,只是一味以無咎璧迎戰諸天魔,打得昏天黑地,痛快淋漓,整整數百天魔族人都將無咎莫之奈何。
我後來聽赤豹哥哥說起,我家無咎本來就在仙界赫赫有名,但大家只是敬他修為深,境界高。而自那一戰之後,眾仙方知我家無咎其實頗為不好惹,除了敬意之外還生了些懼意,從此我們在人間界遊蕩時,再無哪界仙魔敢來挑釁。
想起那時的我惹了麻煩之後便只知道躲在無咎懷中,發著抖看他笑傲群魔,我心下先是一陣甜蜜,接著,便是百般苦楚。
無咎對我幾乎有求必應,有問必答。但這無咎璧的來歷,他卻從來都不曾告訴我。娘娘曾經說過,凡人修仙時通常都有一物修煉成仙器,方可在渡仙劫時聊以自保。只怕,這無咎璧便是我家無咎修仙時煉就的仙器?
一念及此,我心裡便更是難受。我既然將無咎璧給了飛揚作內丹,無咎就幾乎再無可能將它從飛揚那裡拿走,除非飛揚能結了元嬰,那時才再不需要內丹。可也難說,普通內丹一般都會在結元嬰時被元嬰吞吃,那飛揚結了元嬰時,只怕這天下再無無咎璧的蹤跡。
唉,多虧這些麻煩的東西我是不用操心的,我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