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盡心服侍主子的。主子,是大好人。”小臉紅撲撲地,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笑笑,回身重新浸到水裡。沒有兩分鐘,背後又有動靜。我閉上眼睛放大聲音:“小新,什麼事呀?是不是楚千雪來啦?”
後面沒有聲音,我皺著眉轉過頭來:“怎麼不吱……”我瞪著屏風旁佇立的楚千湮,很平靜地抄起手邊的潘婷砸了過去。他很帥氣地伸手一抓——沒有抓到,直接砍到額頭。
“噯。”他輕聲呻吟了下,摸摸自己的額頭,有點不高興地踱了進來。
一塊舒夫佳正中鼻樑。他面蘊薄怒,仍在逼近。
碧柔打中肩膀,梳子砍著下巴,我舉著鞋子正瞄準著要丟出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那張俊臉低低俯下來湊著我的鼻尖:“你——鬧夠了沒?”
“我在洗澡啊!!!”我憤怒地掙扎,他完全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反而把我又拎出來些:“小小一個奴才看得,我便要出去?”
我深吸口冷氣:“你這是什麼歪理啊??!!”甩掉他的手,硬邦邦的問:“上夜班啊?找我做什麼?”
他蹲下來,漫不經心地望著氤氳的水氣,緩緩道:“想見你,所以來了。”
兄弟
“想見你,所以來了。”
“你又犯病了……”鬱悶,為什麼跟他見面總是在浴室呢???而且總是我被看光光,這不公平啊!!我也想看啊……呃…………(說溜嘴了……)
“跟千雪討了個小廝啊。”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眼門口。我望去,見小新戰戰兢兢地躲在那裡,連忙朝他大聲著:“沒事!你關上門……噯……”
“我在這裡,他不敢進來的。”那神經病朝門外一瞥,小新果然嚇得立刻“?”地關上門不見了。我低怒地抓住他的領子:“你都做過些什麼啊?搞得人家看見你好像看見哥斯拉似的……”說起來更生氣了:“還連累毀了我良好的名譽,搞得那麼小一個小孩子還以為我要對他圖謀不軌……”我偷偷瞟了他一眼,心裡補了半句:就算要圖,也要圖個這樣這樣,那般那般的吧……
他嘴角含笑,卻輕蹙著眉:“你盡是說些亂奇怪的話來唬人的。”
我挑高眉:“我哪有?聽不懂說明你文化素質低下。”我鬆開手,一下子沉進水裡背對著他。他好像在池子邊沿坐下,我瞧見肩膀旁垂下他的半形衣衫來。
“跟我說些你家鄉的事吧,黛玉。”他的聲音柔和起來。
“都跟你說了,別叫我黛玉呀。”我彆扭地回頭望他,“怎麼突然想說這個?”
“我想聽。”他居高臨下地望了我一眼。我沒好氣地道:“你想聽,我還不想講呢。”
他奇怪地問:“為何?”
我深情地白了他一眼:“一個正在洗澡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心情給一隻色狼講故事呢?”
他低頭看我,好像我生出犄角一般:“何謂色狼?”
我抬頭看他,脾氣很好地說:“哦,對不起,你們這裡好像稱之為‘採花賊’。”所以說,古人就是有雅興。流氓就是流氓,還給取個這麼詩情畫意的別號。
他挑眉:“反正你的胸都給我摸過了……”
“你要念到什麼時候啊??”我發覺臉上有點燒燒的……呃?不對啊,這小子拿我調侃他的話反過來調侃我呢。不由憤憤地:“小楚,你是原本就這麼壞,還是遇見我之後才變這麼壞的?”
他忍不住輕笑:“該說我原本很壞,遇到你之後,變得善良了許多。”
有沒有人發覺??小楚好像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翻翻眼睛。心裡突然冒出個想法來,於是反身趴在溫泉池邊微微笑著:“你想聽故事?好啊,我給你講我家鄉的故事,作為交換,你要給我講你的故事。”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