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們今天真的栽了,如果我知道這些人下手這樣狠毒,打死我也不會來!”絡腮鬍子這個後悔。
“放屁,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會來了!”三哥氣呼呼的罵道,“還是先回去再說,不行就讓薛老大出面找上幾個道上的朋友,再多帶點人來!”
這些人被陳蕭砍怕了,雖然他們還有三十多人,也沒有膽量和陳蕭五個人砍下去,他們的想法就是跑回市區,在那裡起碼他們還認識一些人,再喊上一些人,到時候不相信不能砍翻這五個小子。他們心理這樣想打算,但陳蕭卻怎麼會讓這些人跑回去。陳蕭一隻手把著摩托車,另外一隻手拿著電話。
“沈建成,準備好了嗎?”
“老大,我們都準備好了,只要他們過來,我們就包他們的湯圓吃了!”
陳蕭很滿意的掛了電話,“準備好,要開始砍人了!”陳蕭說著將戰刀抽出來,握在右手,後面的四個人也把砍刀握好,五輛摩托車以陳蕭為中心並排在公路上賓士著。
那兩輛麵包車突然開始減,最後停了下來,原來在公路上被人擺滿了石塊,不把這些石塊搬走,麵包車是不能透過了。那個三哥著急的把麵包車裡的人全叫下去搬石頭,他現在是希望越早離開這裡越好。
就在這些人都下了麵包車的時候,就聽見有人高聲喊道:“你們今天晚上誰也別想好好的出去,都得給我們留下傢伙事,誰讓你們得罪我們的老大!”說話之間沈建成已經帶人衝了出來,二十多名站魂堂口的人外加艾凱帶的六名社團高中部的人一起衝向那些人。
“我的娘啊!”那個絡腮鬍子差點尿了褲子,怎麼有這樣多人。
“朋友,我想我們應該是有點誤會,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說的老大,怎麼又會得罪你們呢?”三哥以為這些人砍錯了人,在開區這裡,各個地方的人都有,魚龍混雜,砍錯人也是時有生的,該不會今天也是這樣吧!
“你們得罪了我,你們難道還不該砍嗎?”陳蕭已經追了過來,將摩托車停下來,雙腿支地,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你們難道再砍人之前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什麼人,老實告訴你,我就是龍嘯會的老大,今天晚上你們既然砍我,那你們這些人不給我殘廢的離開,我就不叫陳蕭!”陳蕭下了摩托車,反手握著戰刀急步的走向那群人。
這三十多個人本來就已經被陳蕭等人砍得魂飛魄散,現在一看人家又出來三十多號人,今天晚上不跑就的真掛在這裡。這樣的情景,不要說誰都明白,得罪了黑道的組織了。人家才是真正的黑道幫會,怪不得他們下手這樣狠毒。到了這個時候,以三哥為的人都明白今天碰到硬茬子了,不再是那些可以隨便欺負的平民。雖然這些人也都是亡命之徒,但亡命之徒也是人,也知道好好的活著,明知道打下去就的死,還打個屁,這些傢伙不用等三哥命令,樹倒猢猻散一般,拼命跑下了公路,向著荒山野林跑去,沒有來得及跑的全被砍倒在這裡。
龍嘯會的人怎麼能讓這些人跑了呢,也握著刀在後面狂追,而陳蕭和木頭倆人親自去追那個領頭的三哥。三哥被追得快哭了,心裡這個罵,“我他孃的是蠢貨,好好的在家摟女人睡覺不好嗎,偏偏要跑到這裡砍人。也是他孃的薛老大是頭豬,你砍人之前不看看要砍誰啊,你他孃的,如果我能回去,一定把你從辦公室裡打出去!”
三哥心裡這個懊悔,但他不管怎麼懊悔都是沒有用,陳蕭和木頭倆人就是追著他不放,荒山野嶺的也沒有路,盡是石頭和草,三哥一不小心腳底下被石頭絆倒,摔了一個狗吃屎。刀也摔沒有了,臉也摔破了,鼻子還流著血,別提多狼狽了。他像條狗一樣,爬著向前,結果被木頭一腳踩在他的手下,三哥疼得嗷嗷直叫。
木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