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資什麼時候發。”
“發了工資就想走人是吧?”他問。
我沒有答話,卻看到他握成拳的手。
“下個月。”
如果下個月發的話,到了下個月,我會因為這個月的工資沒發,而又捨不得走的。
“張楚燁。”我一不留神,叫出來他的全名“公司裡最近死了這麼多的人,你沒有一個合理的說辭嗎?”
他愣住了,定定的看著我說:“要什麼說辭。”
“這些人在死之前,都跟你……發生了關係。”|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冷很冷,像凝結的冰:“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對送上門來的沒有衝動,至於她們的死,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否則,她們不應該是死在家裡,而是死在我的辦公室裡。”
我深吸一口氣,紅著臉說:“如果是巧合更好,就算這樣,我也希望你作為一個老闆,能夠給予我們女職員該有的尊重。”
他冷哼:“那你就囑咐你的女同事,管好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
我愕然的看著他,他眼裡閃爍著寒光,類似警告的對我說:“宋瑤,做好你分內的事情,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瞎管,只要沒有威脅到你的利益,這事就跟你沒關係,明白嗎?”
張楚燁,我不怕你,就算你撕下了你的面具,擺出你的手段之後,我也不會怕你。
我轉身坐回電腦前,只覺得電腦上的文字扭曲的如同蝌蚪一樣,晃的我眼疼。
我閉上眼睛養神,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你看,這就是大人念念不忘的那個女人,可是她把大人忘得一乾二淨,真是苦了大人的情深意濃。”
“可不是嘛,我常見大人拿著手中的扳指在月下一坐就是一夜,眉眼痴痴。”
“我也發現近來大人總是愛看夜空,痴痴的笑,你可知發生了什麼?”
“不知,我只知大人為了這女子可真是受盡了不見天日的磨難,可這樣的苦苦守候,能換來什麼結果呢,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真羨慕她,有大人這樣絕無僅有的男子愛著。”
“是啊,真羨慕。”
我猛地抬頭,面前一瞬間消失了兩個白影,我迷迷糊糊,以為是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兩人在說話,什麼大人、扳指月亮的,斷斷續續,字不成句。
我看了看時間已是凌晨兩點,便收拾了一下,回家睡了。
之後的一個星期,相安無事,張楚燁沒有來找我麻煩,戊戌也沒騷擾過我,我過得悠閒自在。
打破平靜的,是一通電話,有些乖戾的聲音,無疑是杜梓霜。
“出來見個面吧。”
“不好意思,我有點忙。”
“我跟楚燁打過招呼了,他說你可以出來。”
我聞言,沒有再推脫,去了相約的甜品店,店裡的人很少,很清靜,確實適合談些什麼,可是我和杜梓霜能有什麼好談的?
我們挑了一個靠裡的位置,潔淨的落地窗外有半下午的斜陽灑進來,撥開珠簾,她坐在靠牆的位置,我坐在了她的對面,米白色的布藝沙發,簡潔的靠枕,一切看起來既舒適,又溫馨。
她說:“你不要太緊張,我又不會幹什麼。”
看著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我怎麼可能不緊張,想起那日的種種,恨不得立刻抄起鞭子把她抽打一頓,讓她嚐嚐我當日的痛!
我小心翼翼的看她,時時刻刻擔心著她包裡是不是有把刀,或者一瓶濃硫酸,所謂做賊心虛,為什麼我面對她的時候會心虛?
我挺直了腰板,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樣子。
“宋瑤,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好嗎?”她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