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好的。”老婆婆將牌重新洗好，放在了蕭辰面前。

“好吧，那我選……”蕭辰以為自己也會像安吉麗娜那樣隨便選出一張來，可是伸出手後忽然就猶豫起來，總也不能確定。

“呵呵呵，你也是一個貪婪的人呀。”那老婆婆笑了笑道，“不過不著急，你可以慢慢選，我可以慢慢等，生命本來就很漫長而難以選擇的對嗎？”

“趕緊選一張得了，那麼墨跡呢？”胖子道。

“呃……奇怪啊，怎麼我感覺這幾張牌都是我想要的。”蕭辰撓了撓頭，心中疑惑，對老婆婆道，“老婆婆你是不是對我施了什麼魔法啊？”

“沒有人可以迷惑你，只有你自己。”老婆婆道。

“你閉上眼睛選一張。”胖子給蕭辰出主意。蕭辰還真的閉上了眼睛，但手放在牌上還是猶豫不決，被胖子打了一下，這才抽出一張來。

卻見牌面上畫著一個年輕人，站在一個懸崖的邊緣，右邊肩膀上扛著一根行杖，行杖上掛著一個包裹，左手手心上捻著一朵鮮花。

天真純淨的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對眼前的萬丈深淵視而不見，卻昂頭挺胸，看向天空。

“這是什麼鬼？”胖子瞧不明白，但看起來像是個傻子。

“這是愚者。”老婆婆輕聲道。

“準，真特麼準！”胖子伸出大拇指大聲讚歎中，愚者可不就是個傻子嗎？

所以蕭辰是傻子也毫無疑問了。

“他既是愚蠢的，也是聰明的，既是天真的，也是深沉的，不在乎懸崖的危險，也不在乎前途的坎坷，他的目光看的很遙遠……”老婆婆凝視蕭辰的眼睛，“你看到了什麼？是希望嗎？”

“呃……”蕭辰心說你說他就說他，說我幹什麼？

“這朵鮮花是什麼意思呀？”瓦洛娃問道。

“這是玫瑰，象徵著愛情。”老婆婆道。

“那這根兒棍子呢？”胖子問道。

“這是行杖，是權力和責任的象徵。”老婆婆道。

“那這個包裹是什麼意思？裡面都裝著什麼？”安吉麗娜問道。

“這是負擔。”老婆婆道，“裡面裝著所有愚者最在乎的東西，而且永遠都也無法放下。”

“所以這個算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啊？”蕭辰問道。

“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是你的命運。”老婆婆道，“你很幸運，做事不拘一格，喜歡冒險，追求夢想，嚮往自由，你也很不幸，你自負，固執，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也無法左右自己的感情。”

“老婆婆你占卜的很準，謝謝你。”蕭辰摸出一疊紙鈔，隨手抽出一張五十兩面額的遞給她。

“不，應該謝謝你，善良的人。”老婆婆沒有接紙鈔，卻盯著他手裡道，“我可以要那張破了一個角的錢幣嗎？”

“當然可以。”蕭辰將那張剛才被胖子掏錢時不小心撕破了一個角的紙幣抽出來，卻是一張一百兩面額的大鈔，也沒在意，直接給了她。

“這個老奶奶眼神還蠻好的，這麼黑都能瞧出來面額呢。”瓦洛娃笑道。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金錢。”老婆婆將紙鈔小心收好，對著幾人點了點頭，便即揚長而去。

“這老婆婆原來是會魔法的。”胖子道，“幸好她對咱們沒有惡意，否則可能就會著了她的道兒！”

剛才那個錦衣衛兄弟就是明證。

蕭辰將他喊過來問他知不知道剛才做了什麼？

那錦衣衛一臉茫然，我做什麼了？我一直站在那裡沒動啊我……

付了飯錢正要走人，卻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走近前來，衝著幾人點頭微笑，“這麼巧啊，你們也來逛鬼市？”蕭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