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及陳浩然為首的義軍戰將,正商議討論軍情。
一個身法快絕的黑影潛入軍營內,而營帳外數個士兵倒下,全是一劍刺中咽喉。陳浩然動身了。白濤還同時也向相反方向彈起。眾人說:“發生什麼事?”二人甚有默契,分頭攔截入侵者。白濤還說:“什麼?”來人出劍之快,大出白濤還意料之外,說話未完,劍鋒已在白濤還喉頭一寸之遙。來者正是情殺。情殺使出哀傷劍法無語問蒼天。
白濤還勉強側身以飛鷹雙絕刀擋著咽喉一劍。但肩膀仍不免中劍,且身形已失,第二劍無論如何擋不了。情殺說:“好,五年來,你是第一個死在我第二劍下的人。”情殺嘿了一聲。刺客正是天奧維麾下情殺。快絕無倫的哀傷劍法下,看來白濤還必死無疑。一股似曾相識的凌厲劍勁彷如萬丈波濤,凌空劈來。世上能砍出如此劍勁的人只有一個而已。情殺嘿了一聲。
情殺被逼不得不放棄攻擊,先求自保。輕盈劍揮劍成盾,與陳浩然的劍勁一碰,爆出巨響。情殺驚愕的不是劍招的凌厲,也不要因為來者是陳浩然,因為這都不出他意料之外。
他震驚的是,剛才他接的根本不是陳浩然的劍,只是陳浩然從三丈外劈來的劍勁。陳浩然說:“情殺你這頭天奧維的走狗,我倆從前的生死約戰,看來可在此了結吧。”情殺說:“你要戰嗎?”哀傷劍法,天下無雙,情殺根本不放陳浩然在眼內,只是剛才一劍,使他開始動容了。情殺說:“那隨我來吧。”阿莫爾說:“劍王,恐防有詐。”
陳浩然說:“你們緊守軍營,不要給敵人有機可乘,現在我便要去把這個天奧維手下中,最可怕的人之首級拿下。”陳浩然說:“而且我跟他的仇怨,也總要作一個了斷。”兩大絕世高手幾個起落,已在鎮天關十里以外的黃林之中。情殺說:“陳浩然,我們比一比輕功。”“哈哈哈哈。”情殺發足狂奔,誓要以輕功力壓陳浩然,但陳浩然亦緊隨其後。
由始至終,情殺與陳浩然的距離不足十尺,情殺放不了陳浩然,陳浩然亦無法追近情殺,二人可謂旗鼓相當。孤山之上,有一涼亭,亭上隱約見二人。陳浩然心想:似乎他是有意引我到來此處。亭中其中一個是女人,亦是陳浩然似曾相識的一個女人。一個害了陳浩然半生的惡毒女人。
正是陳浩然的孃親渘閩。今日已貴為丞相夫人,也許明天她就是當今皇后了。陳浩然說:“孃親。”渘閩說:“兒,許久不見了。”重見渘閩,陳浩然不免內心激動,但很快他便以定力平伏下來了。而且陳浩然亦知道今日渘閩的身份。情殺,啥名誤會及渘閩,陳浩然以一敵三,內心正在計算各人實力,能勝則戰,不能勝則逃,今日的陳浩然絕不會逞匹夫之勇。渘閩說:“明,五年不見,你可好嗎?娘時時刻刻也惦記著你。”陳浩然說:“是嗎?”陳浩然絕對明白渘閩所說的每一句說話,也會是假的。
渘閩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裡見你嗎?我的好兒子。”陳浩然說:“為什麼?”渘閩說:“兒子,我始終是你的孃親啊,此番再見你,孃親便要為你送上一件見面大禮。”渘閩重遇陳浩然,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又會有什麼可怕的提議呢?大抵,還是與他有關。天奧維面上出現的無奈,是因為在他面前的三個人。欣悅,天雙雙,欣道。
就是天奧維如此的人物,也會無奈,因為欣悅從來也沒有告訴過他當日與天雙雙的事。當日欣悅欺騙天奧維把天雙雙帶離名門後,安置在一鄉間內,之後便再沒有見過她,而天奧維亦找不到她的蹤影。他更估不到,天雙雙就是遼東劍王最愛護的女人。不過,最令他估不到的是欣道,因為欣道並不是陳浩然的兒子,而是欣悅的兒子。欣悅說:“父王,對不起,孩兒當日真的不知道。”欣道,正是一個亂了而來的孽種,天奧維梟雄一世,又會如何面對這個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