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它會持續記錄服務員和顧客的行為，這樣就能看清頭髮是誰掉的。\"

蘇夜解釋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在餐廳裝幾個攝像頭？\"

雖然婁曉娥還沒完全理解蘇夜的意思，但大致聽明白了。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不過實施起來還挺有難度的。\"蘇夜覺得這話應該對科研中心的人說，而不是對婁曉娥。

\"我覺得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廚師戴好帽子，讓服務員把頭髮整理好。\"婁曉娥笑了笑，有些無奈。

\"你做得已經很好了，不必過分責怪自己。這不是你的問題，是他們的問題。\"蘇夜想了想，雖然他不擅長安慰人，但還是安慰了婁曉娥幾句。

\"我最近在想，我們餐廳來的人太複雜，有時候素質低下的客人真讓人頭疼，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聽到蘇夜這樣說，婁曉娥終於鼓起勇氣說出心中的困擾。

\"拒絕客人確實不禮貌，但作為主管，你應該展現出你的立場。\"蘇夜想了想，認真地說。

對於這種情況，蘇夜並無太多經驗，也沒有太多處理辦法。畢竟，他經營的川府私房菜價位已經擋住了大部分普通人。至於素質低下的客人，他們既付不起高價，也不敢招惹蘇夜。而婁曉娥的店情況則完全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