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不下去話,不是因為自己不夠伶牙俐齒,而是實在不夠無恥。
仲晨見望舒沉默,又笑笑道,“望舒定在腹誹我們龍族一向葷素不拘,不顧禮數。”
被說中心事,小姑娘倒也乾脆,點了點頭,又回首瞄了眼行舒。
白白端著下巴,“時刻帶著仙氣往來三界,總會少些意趣。”
“望舒,你頸上這塊內丹相當於千餘年修為,本事不濟的妖怪必定繞路走,法力高強的都跑去修仙,也不大在乎,所以你能遇見的多是半吊子。”
——所以她在太白山下住了數年,除了容月,什麼靈異事件也沒遇到。
“只不過,越是半吊子,往往越能尋到樂子。望舒,”仲晨又笑笑,“你知道,我們的日子過得太悶,時刻得為自己找些目標。”
望舒頷首,表示理解:可憐的狐狸兄弟。
“平陽是個好女人,也很有趣。”
她心底開始懷疑:風流大少忽然宣佈從良,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
仲晨轉了話題,招招手,“行舒你先回避,平陽有東西囑託我帶給望舒。”
這一天頗為平靜。
婚事需要用的東西,白白早已準備妥當。醫館門口也掛了通知,望舒便徹底閒在家裡。
晚上,行舒梳洗完畢回了臥房。
白白先把愛人從頭到腰細細密密吻了個遍,才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手按在胸前,唇還停留在她脖頸,以期分散她下半身的“注意力”。
床上之事想要美滿,離不開雙方的配合,而女人身體構造所限,不會非常快速的進入狀態,最初對親密的樂趣則多靠男方的積極引導,少量自身提升。
所以,白白已經做好在一個月內面對望舒無動於衷,但他要持續單方面奮力耕耘的精神準備。可這不意味著他喜歡奸~屍:就像現在,磨了半天,望舒除了屢次皺眉之外還沒有其他回應,白白自然有些遲疑。
——萬一這麼中規中矩不溫不火的磨來磨去在整出點繭子來,這輩子倆人的幸福就算全交待在今天了。
“疼了?還是……”他問,聲音裡就透著點膽怯。
“不。”她扯住行舒中衣領口,雙腿纏在白白腰間,猛力一夾。
行舒從喉間逸出一聲,“嗯?”對她忽然之間的配合,顯然準備不足。
小姑娘異常興奮,另一隻手從枕頭下方摸出一本冊子,獻寶似的拿在行舒眼前,“你看你看。”皇室專用教學春宮圖鑑,從封面裝幀就透著華貴和與眾不同。
他哭笑不得,問,“這是上午仲晨轉給你的?”
“好歹比你拿來的畫得好些。”
行舒釋然一笑,“泰平他們幾個的品味一向如此。”
於是毫無徵兆的,他開始加速。就在顫得她幾乎神經之際,他忽然停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抿抿嘴唇,然後微笑。
望舒後頸陡然冒起一陣涼氣,“你……還是慢點吧。”
白白撩撩她的頭髮,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手指下探,掃過私~處的珍珠,捻捻揉揉。快感蜂擁上行,她下意識收緊身體。感受到她的反應,他很滿意,舌尖順著她薄唇的輪廓蜿蜒幾個來回,才又開始繼續挺身。
這一夜,望舒第一次領教行舒那遠勝常人的耐久力究竟在床笫之間有多麼可怕。
能持續酥麻,除了電擊導致,剩下的就是完全考驗對方的技術。
反正她累個半死。即將成為新嫁娘,她第二天沒準時爬起來也並無人苛責。
行舒在外院截到清早歸來神清氣爽的仲晨。
二王子對著面無表情的準新郎,心下微有不安,“那本子,可是我和平陽一起挑選。呃,”見老友表情未變,不發一言,“並未有意過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