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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行舒只得扶額,低聲道,“仲晨,晏植還小。”

小王子左右打量半晌,終是囁嚅道,“此事莫非不甚風光,因此父王母后不大提起。”

連當事人都發話想要知道真相,行舒也不得不放棄了勸阻念頭。

“你二叔的情人是位男仙。當年二人在玉帝面前長跪不起,只為求個恩典,陛下無奈,令他們擔任四方巡查使,結伴出巡,雙宿雙飛,也算遂了二人心願。”

這段聽來甚為尋常,依望舒對仲晨的瞭解,只怕下面立刻就要抖包袱。

“他們二人每隔百餘年要回天庭述職。有一年正趕上蟠桃法會,玉帝、王母,幾位帝君都在,偏偏你二叔疏於保養,不能久坐,卻還要硬撐,結果……”仲晨眨眨眼睛,賣了關子。

小王子果然追問,“結果?”

九暄幾人不知何時湊近,正饒有興趣站在樹下專心聞聽八卦。

仲晨笑笑,“血染衣袍,狼狽而逃。自此之後,你二叔和他的相好述職就改成千年一次了。”

白虎王子一臉茫然,“為什麼?”

容月拽拽望舒大紅衣袖,也側頭輕聲問道,“為什麼?”

望舒默然,心下還在感慨:老天爺,這是在比較誰更幼稚無知麼?

羲和抱臂,面無表情,“你們不知道或許比較好些。”

倒是身邊泰平仰首望向好友,目光灼灼,“我……也不明白。”

龍家兄弟不約而同轉向行舒,兩對狗牙再現江湖。

望舒陡然一顫。

行舒扶額嘆氣,卻不慌不忙的辯白,“望舒兩世男兒身,我們不曾越軌。更何況男男行~房,頗為激烈,難免皮肉內傷之類。”之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說個明白,“那處反覆擦磨,更易生痔。後面的,醫書醫案有載。”

——腸道內壁相當脆弱,不大經得起反覆且劇烈的撞擊和摩擦,而小受的菊花也絕非“鋼”門,長久刺激之下,鬆脫在所難免。

“其實也容易染上花柳病。”望舒想了想還是添上一句。

泰平似乎是從曾經翻看的春宮圖鑑中聯想起了什麼,表情扭曲的捂著嘴巴一溜煙的飄走。

行舒凝視著愛妻,“晏植,我與望舒相識遠早於你出生。接連五世情緣,雖然相聚時刻不多,卻絕難割捨。”

“我不是……白仙君您恐怕誤會……”小王子擺著手,急於辯解。

“晏植,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你追隨我、親近我,無論基於何等目的,我只覺得困擾。”

白白祭出好人卡,小王子雙眼好一陣閃爍,略略猶豫,還是咬著下唇,默默走開。

喜歡一個人,若不能擁有他,不妨乾脆的放棄。至少能給對方留一個灑脫的背影來懷念。

大道理誰都會說,只可惜即使是崇尚心如止水的神仙,又能有幾個能做到不強求不計較得失?

持之以恆的向後土娘娘求婚的天皇大帝做不到,對望舒不離不棄接連五世的行舒同樣做不到。求而不得的羲和與仲晨,幾千年過去,依舊還在耿耿於懷。

望舒瞄瞄容月。小狐狸攥著她袖口的手依舊不肯鬆開。

行舒看在眼裡,微微不悅。

九暄忽然發難,眼光掃向自家二哥,“那對仙君,才學修為皆聞名天界,又為人謹慎剋制,這檔舊事怎麼偏生讓你撞見。”

鳳凰也問,“當年的蟠桃法會那會兒恐怕九暄你都還未降生,仲晨你也未晉至上仙,沒有資格赴會吧。”

“不是親見,只是耳聞。”仲晨邪惡一笑,拉住平陽的素手,“偶然有幸聽見天皇帝君與后土帝君閒談。”

“莫非就是你偷聽到帝君向娘娘求婚那次?”

望舒瞬間雙眼冒光,拖著容月走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