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仙天族功法之中,有別其他功法,其貞操失落,必定會讓男子收穫頗豐!”這玄祖嘆息一聲。
杜浚心中一動,他忽而想到了昔日,與居夢之後,修為暴漲,那時,他還以為乃是陰陽調和之道,此刻想來,不過是仙天族功法怪異所致。
隨後,杜浚問起了此地出處,頓然讓幾個玄祖嘆息一聲,一人道:“我們這些年何嘗不想離去,只是苦於不可探入酆都城!”
“酆都城?”杜浚眉頭一蹙。
“不錯,經過這幾萬年的找尋,我等由先前十數人,到現在幾人,倒也查詢到了離去之道,只是卻隱藏在酆都城中!”
玄祖嘆息一聲,道:“昔日,烏州之中居住的乃是土著,大荒之中,並無妖異之物,也無濃霧,只是隨著後來鬼修湧進,才變成這般摸樣!”
“在那酆都城中甚有可能存在一個封印,將此地徹底封印了!”
“鬼修為何要這般?”杜浚忍不住問道。
玄祖搖頭道:“不知道,只是隱隱之間,在烏州土著古籍中,仿若稍有提及,當年鬼修湧入烏州中,仿若是在躲避什麼!”
杜浚目露沉思,心念急轉:“封印?躲避?鬼修……邪魔,玫瑰大陣,這其間可有關聯?”
“昔日,據花匠說,在遠古之時,人類曾經一度與邪魔分享神州,後來邪魔為何會突然消失在了神州之中,還有那陰魔,既然邪魔消失,他又是如何接觸到邪魔的?”
“陰魔欲要接觸邪魔,導致正邪大戰,他又被正道鎮壓在何處?”
“還有,虞山口中的天機子又什麼人?天山又是何等的存在,其門下三人便可被荒州、中原玄祖稱為上使?”
“他們又為何追殺我?褻瀆封印?此事定與那鬼州玫瑰大陣有關!”杜浚眉頭緊蹙,暗道:“如此倒也解釋的過去,畢竟那大陣乃是鎮壓邪魔所用,這天山乃人族,定然不願封印開啟!”
“只是,為何中原、荒州幾個玄祖卻彷彿是在暗中助我呢?”
杜浚越想,越覺得惑然越多,更是想到了那陣道大旗,那虛幻人影到底是何等存在?其一條從未抬起的左臂,又是代表著什麼?
還有那邪陣中的妖人,又是從何而來?
更是想到了昔日在情冢之中,那源於虛無深處的一絲光亮,更是代表什麼?
“一切與我無關,想他作甚!”
杜浚忽而發現洞府中一片靜默,他不語,七個傾城麗人便不語,只是看著他,不禁灑然失笑,旋即問道:“晚輩心中還有一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說!”
“各位玄祖修為通天,更是因幫助此地土著獲得客祖之名,為何不一路殺往酆都城,難道以諸位之力,沒有一拼之力麼?”
杜浚說話之間,雙眼淡然的望著眼前的七個玄祖,從先前的話語中,不難聽出,這七人其實是想讓他以分身去往酆都城一探,在此之前,杜浚卻要弄清其中曲折,莫要落入陷阱中!
為首的玄祖嘆息一聲,靜默半晌,許久悠悠道:“當年,我們一共一十三名客祖,這些年壽絕五人,剩餘的一個性子執拗,幾千年間,將修為提升至元嬰巔峰,便那耐不住,貿然探入酆都城中,從此了無音訊了!”
“死……羽化了?”杜浚失聲道。
玄祖點點頭,嘆道:“那時,我們修為尚低,便等在此地,只是聽聞一聲冷哼,天地色變……”
“玄祖的意思是說,在那前輩探入酆都城中,一聲冷哼,便毀了其一身生機?”杜浚目光一凝,失聲問道。
幾個玄祖靜默。杜浚等了半晌,卻沉聲問道:“在那元嬰之上,到底是何存在?還有在那第六重為何會出現至虛大境?至虛又是什麼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