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把這事推給我爸爸了,讓他去找爸爸談。”
顧培培剛說完,兩個人正好走到一簇玉蘭花下面,夜幕低垂,上面點綴著幾顆星子,晚風微涼,吹得顧培培的頭髮纏/繞在他的指尖。
因為這細微的動作,周少卿微微一頓。
顧培培卻想起什麼,直接抱著他的腰,嬌聲說:“但是如果小師叔你給我投資舞團的話,我一定答應當首席,這可是誰都沒有的好待遇哦。”
周少卿怔了怔,倒是眉目溫柔的說了句,“好,我讓於晨核算舞團需要的資金。”
“哎呦!”顧培培嚇了一跳,“那可是要好多錢的呢!”
“錢可以再掙。你想要的話,怎樣都好。”
顧培培埋首在他的懷裡,“你這麼寵/我做什麼?”
“說的好像以前我不寵/你一樣。”周少卿走的有些累,便坐下來休息休息,隨口回了她一句。
“以前的寵/呢,是小師叔對侄女的寵/,現在的寵/不一樣,是我男人寵/我呢~”顧培培劃拉著手指開始合計這舞團的事情。
這和穆謹言要投資真不一樣。
周少卿如果要做舞團,那麼她其實就相當於是舞團的老闆娘,身份地位都直接轉變,她還需要操心舞團的建設,舞團招進來的人員,還有舞團能否盈利的問題。
她可不想真的帶出一個舞團來,結果盡當賠錢貨。
這可是她老公的錢,她老公的錢不就是她的錢?
顧培培這麼一算,覺著不合適,讓周少卿投資她捨不得,讓穆謹言投資,反正錢是別人家的,虧了她也不心疼。
所以顧培培搖頭,還滿認真的和周少卿說起了自己的計劃,“你看啊,我打算把那國際舞蹈大賽比完,完成了我的人生夢想,拿不拿獎倒是其次,跳高興了就好。剩下的時間,我就去當個舞蹈老師就好,這樣呢,和你結婚生孩子都不會耽誤,也可以趕在你40歲以前生個乖寶寶,你看呢?”
周少卿聽著顧培培的話,眼底愈加溫柔,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直接攬著顧培培,將她正計算著唸叨著的雙唇含/住,顧培培“唔”了一聲,便瞬間軟倒在他的懷裡。
原本是被動承受,但很快顧培培便伸出雙手來攬著他的脖子……
站在二樓主臥室的窗邊,裴莫行將這一幕盡數都收歸眼底,裴爸爸又心塞了。
顧佳期拽了下老公的衣角,“好啦,我們就別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裴莫行扶著牆,感慨了句,“這老牛吃嫩草的混蛋。”
“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培培先追的人家。”顧佳期倒是替周少卿解釋了句,“不然我覺著以周少卿那老古董的性格,應該是不會接受培培的。他那個人啊……一開始腦子壓根就沒開過竅。”
周少卿可是和顧佳期說過,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愛人,所以他想著結婚也就是應付一下,沒成想最後會栽在顧培培的身上。
裴莫行嘆了口氣。
顧佳期上前摟著丈夫,“好啦,培培幸福就好對不對?”
“是。我也願意讓我的孩子幸福,讓她們隨著自己的心思去選物件。”裴莫行不得不和顧佳期說起了自己的顧慮,“可是你看柔柔,白安州那小子就這樣負了柔柔。我不希望……”
“當年,你不也負過我?”顧佳期的一句話便令裴莫行將後面的話凝於唇邊,而後泛起苦笑。
裴莫行說:“我不擔心周少卿,我擔心周家。你懂我的意思吧?” 顧培培瞬間愣住,幾個意思,她和穆謹言一起被踢出舞團?她有點不明白這其中的關係,穆謹言不就是投資人麼,怎麼還能被景藍舞團踢出去?
景藍舞團是一個非常有歷史的舞團,要不然這麼多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