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一股腥甜從口鼻除流下來。
身體,在承受著殘忍的折磨。
可沈初露卻彎了彎唇角,心情從未有過地放鬆。
她這輩子,第一次為奪回尊嚴,拼盡全力。
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沈白露在旁熱鬧,捧腹大笑,樂不可支。
“找你來,難道是讓你熱鬧的嗎?”
霍昭昭上前惡狠狠地推搡她一把,“她現在已經被折騰得半死不活了,你上去,給她致命一擊!”
沈白露指了指自己,“我去?你怎麼不去。”
“是我給你的手刃仇人的機會,這種髒活難道還要姑奶奶我親自動手嗎!”
“哈哈……霍昭昭,你當傻啊?我要動手,我豈不成了殺人犯了。”
沈白露雙臂抱胸,“要殺要剮,你自己弄。我憑什麼給你擔這個風險,我親媽我都不幫,我幫你?”
“沈、白、露!”
霍昭昭惱羞成怒地大叫,“你這個死聾子!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你活該啊你!”
“死聾子”這極具侮辱性的稱呼,可真是攮爆了沈白露的喉嚨管。
她惡狠狠地笑著,“我不光是死聾子,我還得了艾滋呢。”
“什麼?!”霍昭昭嚇得連退三步,噁心得想吐,“你這賤人竟然還得了這種髒病?!快離我遠點兒,別過來!”
“離你遠點兒?哈哈……遠不了一點兒啦,我們現在是同類啦。”
沈白露眼神癲狂又病態,“霍小姐,歡迎加入,艾滋病的世界。”
“你說什麼……”
“還記得我上次請你喝的咖啡嗎?為了表達我對你的謝意,我特意在裡面加了一點料呢。
是,我的,血,喲。”
霍昭昭如被五雷轟頂,只覺天旋地轉。
她恍然回想起,那次那杯咖啡,喝起來有股子腥味兒,怪怪的,原來是……
“嘔——!”
她猛地彎腰,捂住胸口,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樓下傳來叮叮咣咣的巨響,及一串雷厲風行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聲巨響,整個門板被踹飛。
手持利刃的阿鳶,如一枚凌厲的寒星飛身而入!
這些養尊處優的暴徒哪裡是這位高階保鏢的對手,轉眼之間,她便將五個人全部撂倒在地,刀法迅猛,深可見骨地一個個劃過他們的手腳。
無論男女,一個不落。
將他們的手筋腳筋,悉數割斷。
連連不絕的慘叫,令這裡徹底成為了鮮血淋漓的屠宰場!
輪到已經成了半個啞巴的宋知逸時,阿鳶又在他腿上連插兩刀,以為她家少爺洩這狗東西搶小夫人之恨!
“跑……快跑!”
霍昭昭和沈白露抱頭逃竄,可阿鳶怎麼可能給這兩個畜生機會。
她飛身而上,一手一個薅住兩個人的頭髮,力道之重,痛得兩人以為頭皮要被整張揭下。
“哇啊!”
阿鳶人狠話不多,卯足了力氣將兩顆裝滿了惡毒思想的腦袋,狠狠相撞!
霍昭昭和沈白露瞬間化成兩隻死雞,齊刷刷昏倒在地。
阿鳶胸腔被仇恨和痛楚脹得起起伏伏。
不是她不想下殺手,而是這兩個千刀萬剮的畜生,要留給少爺和沈總親自宰殺,那才痛快。
“夫人!”
阿鳶跪在遍體鱗傷的沈初露身邊,佈滿血跡的雙手撈起女孩軟若無骨的腰肢,顫抖著把她摟住。
“阿鳶……姐姐……”
沈初露很努力地撐出笑,唇角卻只有幾乎不見的一點弧度,竟然還在安慰她,“我……沒事……我有把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