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你……要幹嘛?”“危險”的聲音在心底向她呼喚,對於湛也此刻的神情,童冀澄早就領教過了,這是狂風暴雨即將席捲的徵兆。
撲向童冀澄,於湛也把她壓躺在床上。
一臉的驚慌,童冀澄不安的道:“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否則……”
“否則什麼?”
接下來的話童冀澄根本說不出來,因為話一出口的結果,只會引來於湛也的訕笑,畢竟害怕把事情鬧開的人是她童冀澄,可不是他於湛也。
“怎麼,不敢說了?”
“你不要得意,風水輪流轉,哪天換你落在我手上,我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好啊,我拭目以待!”說完,他俯身封住童冀澄的嘴,吞噬她原有的不滿,用熱情燃燒她的意志,將她變成激情的俘虜。
在無法抵抗下,童冀澄任由於湛也解開她的睡衣,讓他的唇滑過頸項,吞滅胸膛,攫取雙峰,吸吮、輕啃,為他的侵略發出陣陣的嬌吟。
眼見一場情愛浪潮就要淹沒彼此,於湛也忽然放開童冀澄,坐了起來,背對著童冀澄。他對她的渴望已經強烈到隨時可能一觸即發,可是還不是時候,今晚他要的只是能抱她、親她、摸她,並沒有更進一步的非分之想。
於湛也在這緊要的關頭突然打住,童冀澄不覺鬆了口氣,卻又莫名其妙的捨不得結束。雖然很氣他,若覺得他這個人很討厭,常常嚇得她膽戰心驚,可是在他的懷裡,在他的吻下,她又不能自主的為他融化,這樣的心情很矛盾,讓她愈來愈搞不清楚自己對他真正的感覺是什麼。
終於冷靜下來了,於湛也轉過身,溫柔的在童冀澄的臉頰吻了一下,道:“晚安。”
在於湛也離開了許久之後,童冀澄還沒有辦法從那股波濤洶湧的情緒裡平息下來,她茫然了,她該怎麼辦,逃走嗎?
躺在涼椅下,望著無邊無際的藍天白雲,原應該是愜意而舒暢,可是對童冀澄此刻的心情來說,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真想下水遊個幾圈。”坐在童冀澄隔壁涼椅上的於若芯突然嘆道。
將視線移向前方的游泳池,童冀澄也有一股下水的衝動,她喜歡游泳,總覺得可以像魚兒一樣在水中逍遙自在,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可惜她現在扮演的是男人,只能多穿幾件衣服,卻不能脫掉衣服換上泳衣。
“想游泳的話,你儘管去遊,不用考慮我。”
“這怎麼行呢?”
“這有什麼關係,萬一有人問到了,大不了說我是個旱鴨子。”
想了想,於若芯還是決定道:“算了。”
寧靜的氣氛再度籠罩,半晌,童冀澄略顯遲疑的問道:“若芯,如果我什麼都不管,跑回家去,你會跟我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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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我只是問問看,又沒有什麼意思。”
“是嗎?”眉一揚,於若芯充滿懷疑,“怎麼聽起來好象有什麼詭計?”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滿肚子都是餿主意嗎?”
神色一黯,於若芯語帶落寞的道:“我如果有一肚子的餿主意,現在也不會停滯在這裡,束手無策。”
“你怎麼了?”童冀澄後知後覺的問道。
幽幽然的瞥了童冀澄一眼,於若芯言不由衷的說:“沒什麼。”她老愛說她媽死愛面子,其實她跟她媽也是一個樣,礙於面子,一直沒有勇氣將心中的苦悶向澄澄坦白,就怕澄澄會笑她痴傻,笑她笨。
都已經搞不好自己,童冀澄也沒心力追問,只道:“若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心思沒那麼細,如果你心裡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別教我猜,我猜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