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真是荒謬!一年多沒回來,你們這些牛鬼蛇神都變得囂張起來了!”鐵桿在後面聽不下去了,走到班鐵的身邊,指著謝天就罵道。
班鐵沒有出言阻止,而是調侃地笑道:“不是牛鬼蛇神多了,而是虎臺這地方太大了,少了咱們的傳說,所以他們都敢出來露頭了。這樣吧,鐵子,咱們亮亮隊伍,省得他們總以為咱們好欺負似的。”
“瞧好吧您!兄弟早就準備好了。”說完鐵桿回身望向馬路遠處。圍觀湊熱鬧的人也紛紛回頭望去。
不一會,只見馬路之上開過來三輛藍色的貨運車,只不過車的後兜裡面裝的不是貨,而是一群拿著刀棍的年輕人。
當三輛貨車統一停在遠處的時候,一眾青年人叫罵著衝了過來。圍觀湊熱鬧的人很懂事地讓開一條路,讓他們走到了圈裡面。
這些年輕人身穿黑色的外套,有的腦袋上還戴著黃色的頭盔,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人。他們手裡拿著刀棍,不停地揮舞著,好像要大幹一場似的。
這時,鐵桿走上前去,對他們說道:“各位兄弟,好久不見了!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讓別人瞅瞅,也讓別人長長記性,省得咱走到哪裡都沒人認識,一會聽班哥一聲令下,對面誰不躺著抱頭,就給我往死裡打,出事了算我的。不過,大家都是虎臺鎮的人,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我們不會主動惹事,但也絕不怕事。如果有人敢挑釁我們,我們一定會讓他後悔!”
聽到鐵桿的話,這些年輕人立刻歡呼起來。他們揮舞著刀棍,喊著口號,場面十分壯觀。而那些圍觀湊熱鬧的人也被這氣勢所震撼,紛紛感嘆不已。
謝天原本以為還有周旋的餘地,但轉眼間,對方湧出的三貨車的人馬,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包圍圈。他帶來的人,像是被黑夜吞噬,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一名壯漢,像是夜的影子,悄無聲息地貼近謝天的身邊,用低沉的聲音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這無疑在謝天原本緊繃的心絃上又重重地撥了一下,使之更加顫動,就像一個洩氣的皮球,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懷裡的韋蓉蓉,原本因疼痛而緊皺的眉頭此刻也舒展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驚愕,她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只能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而在這時,謝永峰卻像一道閃電般衝了過去,對著謝天喊:“爸!快叫官方的援兵過來,咱將他們一網打盡!”
看著自己的兒子,謝天心中五味雜陳。既卑微又憋氣,可又無可奈何。
“草泥馬的,你不是說你要挑戰我們嗎?咋滴!現在像條死狗一樣不出聲了?”鐵桿嘲諷道,臉上充滿了不屑。
但謝天知道,現在的他必須想辦法阻止這一切。他大步向前,儘管內心翻湧,卻依然堅定。“我認輸了,說吧!要多少錢才能解決這件事?”
然而,鐵桿卻不是那種輕易放過敵人的人,他抬腿踹向謝天的腹部。
謝天像一片落葉般飛出,連退了好幾步,最後幸好被身後的壯漢穩穩接住。
在這個雪花紛飛的天氣,鐵桿的身影在寒風中顯得格外囂張。他摸了摸自己那禿亮的腦門,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語氣中充滿了流氓的氣息:“草泥馬的,你以為我差你那兩逼錢嗎?趕緊給我大哥道歉,否則今天我讓你從此站不起來。”
謝天面對這樣的威脅,沒有絲毫的畏懼。上前一步,他深知自己並非能用兩張逼錢可以解決得了地,更何況剛才自己手下的話還在耳邊迴盪~背後一定還有更深的陰謀。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向班鐵道歉:“大哥,我知道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和我的兄弟們一馬。”
班鐵顯然並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他冷哼一聲,掄起胳膊就給了謝天一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