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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頁

待她也鑽進被窩後,朱萸熄燈。

喝了酒的喬慧琦很快就睡著了,呼吸聲變重。

朱萸卻輾轉反側,始終都在想郭衛嶸的話。

所以雁暉這次來阿拉斯加,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是為了完成兩年前沒有成功的挑戰,是要再次嘗試一次飛躍麥金利峰麼?

她苦思冥想之時,忽聽房門輕響。

還來不及起來下床檢視,耳垂就被溫軟的唇瓣裹覆:「別怕,是我。」

手指代替他的眼睛,在她臉上摩挲著,一下就摸到了她的唇珠,急不可耐地吻去。

她不敢叫出聲來,只敢小心地去推搡他的胸膛,別過頭,對他低聲說:「別鬧了,慧琦還在呢。」

「也是,別吵著她。」郭雁暉用氣聲說。

她以為他已經放過了她,沒想到下一秒,就連人帶被子的,像春捲一樣被他卷進懷裡:「還是去我那兒吧。」

她想掙脫,可又怕弄醒喬慧琦,只能輕聲呵斥他:「你瘋了,這房子隔音這麼差,你哥還在樓下。」

「嗯,我是瘋了。」

他不管不顧把她往肩上倒扛著,躡手躡腳從她的房間溜回他的房間,把她連人帶棉被甩在了床上:「可我拆我的禮物,他們管不著。」

邊說著,邊剝粽子一樣剝去了她身上的被子:「我們輕一點就好,不會吵醒他們的。」

「不行——」

「行」字還沒說完,他的手指就滑進她的衣服裡,讓她忍不住溢位聲來。

牆那邊似乎有動靜,讓她更加驚慌失措地閃躲著,想從他的桎梏裡逃走:「慧琦會醒的,今天真的不行。」

「她不是喝醉了麼?」她越是抗拒,越讓他不想就這麼放過她了,用膝蓋壓在她的睡衣衣擺上,不讓她逃,「她不會醒的。」

朱萸還沒來得及說喬慧琦是裝的,他就托住她的下頜,墊在他凹陷的肩窩裡,又轉向另一個地方輕下手:「忍不住就咬我,我不怕疼的。」

他沙沙的嗓音多了些許魅惑:「我會讓你如魚得水。」

這一世的他,曾告訴她,他沒有學過小提琴,不會拉琴。

可今夜,她分明變成了他手下的琴。他知道按哪根弦,她會發出什麼樣的音;他知道怎麼樣的輕攏慢捻,能讓她繃緊的身子柔軟下來。

只不過今夜她被迫成了一張啞了音的琴,每一個本該被奏響的音符,都變成了他頸上的吻痕。

郭雁暉卻覺得今夜的她太生硬了,明白她因為做賊心虛的慌張而柔軟不下來。

他想把她揉捏得軟和一點再攻陷她,這樣她才不會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當他覺得她終於差不多軟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卻聽見門外有清晰的腳步聲傳來——「噠,噠,噠」。

沉溺在激情中的他,還是保留著應有的警覺,不由停下了動作,豎起耳朵,屏息聽著門外的動靜。

朱萸被他弄得很遲鈍,良久才反應到不對勁,輕輕問他:「是誰?你哥麼?」

郭雁暉從腳步的節奏裡已經確認了,那人就是郭衛嶸。

他暗罵了郭衛嶸一句「傻逼」。激動之下,本來還想順帶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後來想起他們共享祖宗十八代,才作罷。

他和朱萸都不敢再輕舉妄動,都猜測郭衛嶸是有事來找郭雁暉,共同等待著郭衛嶸來開他們的門。

腳步聲逼近他們的門,郭雁暉等得焦躁了,正打算下床替郭衛嶸開門時,卻聽見腳步聲從他們門前晃蕩走了。

兩人面面相覷,都摸不清郭衛嶸到底來幹嗎。

過了幾秒鐘,他們聽見腳步聲停在了朱萸的房門口,停了好久。

若不是中途郭衛嶸的喘息聲忽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