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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卻還生不出來,後幸而一位遊方郎中,給了一丸祖傳的催生藥丸,才讓這侍郎夫人轉危為安,平安生下了梅妝這個女兒,卻也落下了不能再生育的毛病。所以這梅妝是這對恩愛夫妻唯一的女兒。這就怪了,既然酥餅沒有弄錯,那為何這個小姐不是她前世裡認識的那個梅妝呢?

光用想的也想不出個頭緒,不如明日裡直接問問那個小姐,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她鬆開了眉頭,“好了,要問的都問了,不明白的等明日那姑娘醒了,我再問那姑娘吧!夜深了,這水閣水氣大,寒得很,你還是快些回房睡吧!”說完便要離去,卻被酥餅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衣袖。

她回了頭,疑惑地看著酥餅。

水閣晦暗不明的光線裡,酥餅眉頭緊鎖,一張小白臉甚是憂愁,聲音悶悶的:“小白,你真的去小鳳的屋裡睡?”

是要和她說男女授受不親那些話麼?這山莊裡都是他們這些大男人,平日裡把自己的狗窩能收拾得想個樣子,就已然不錯了。別指望能良心發現,收拾那幾十間空置的屋子,光用想得就能想得到那些屋子裡灰塵蜘蛛網滿布的情景,每個一兩個時辰,是定然收拾不出來的。這也是她方才不讓鳳十七收拾的原因,直接提出去他房裡睡的原因,這大半夜的即便攔著不讓鳳十七收拾,若是他把侍書從被窩挖起來去倒騰那房間,也頗讓她不忍,就算她狠了心讓侍書收拾了,再折騰上一兩個時辰,天都亮了,她還睡什麼睡!這是她認真思慮之後,做出的決定,男女有別的道理她都懂,但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所謂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那日在萬花樓裡,既然應了鳳十七,就算是定下了兩人的婚事,和未來相公在共處一室,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她的眼往酥餅抓著她袖子的手上虛虛一落:“你有意見?”話語中的意思很明確,就是酥餅大爺你可以省下口舌,不必多言。

酥餅重重地點了下頭,應了聲:“有!”

她敲了一下酥餅的腦門:“意見駁回!”

酥餅揉著發痛的腦門,不滿地抱怨:“憑什麼就駁回啊,你還沒聽老子說理由呢”

“不想聽!”她丟下這三個字,就如同一陣風般飄出了水閣,不理會酥餅的叫喚,往鳳十七的廂房去。

門虛掩著,從未閉合地門縫裡透明亮的燭光,長長的一條打在她腳邊。

她伸開了門,輕移蓮步而入,反手關上了門。

方才進來時,屋內暗著,她便沒有看仔細,此刻細細地往四周一看,便覺得精緻。傢俱物什一水的紫檀黃花梨,隱隱散著木料原本的淳樸香氣。房間兩邊那雕花的隔斷,把屋子隔出了裡外三間,她此刻站的算是進門的小廳,正對面貼著牆放著一桌案,案上放著香爐,桌案前挨著一張方桌,桌上擺放著一方茶盤,和一盤時令的鮮果,桌底下排著四張椅凳。她左手邊的隔斷上未掛珠簾,一眼就能看清裡面的擺設,諾大的書架上滿滿當當放著書卷古籍,一旁的書案上筆墨紙硯具備,筆擱上的筆墨跡未乾,鎮紙下壓著宣紙下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像是寫它之人不甚忍心,刀子旁最後的那一點,沒了蹤影。

她再往自己的右手邊,那掛著翠玉珠簾的隔斷看去,燭光熠熠,正是這屋子裡光亮的源頭,走近了,伸手撩開珠簾,才顯出斜靠在美人榻上看著書卷的鳳十七側影。

鳳十七聽到了珠簾相互碰撞發出的脆響,抬起了頭,對著她淺淺一笑,目光如同燭火般熠熠:“回來了?”

她回以微笑,幾步走到了美人榻